韓琦一口過後,驀地又灌了一口,又大喝一聲:“好酒!”
頭牌的名字叫胭脂?莫非青樓也缺文明人?
“是,伯父大人!”
男人將一頭擔兒翻開,暴露精美的瓶子,簡有之拿出兩瓶,遞給韓琦道:“前些日子答允了韓兄的,本日送來,此乃我莊上新釀的酒,那日韓兄喝過連聲說好!”
隻見韓琦虎步生風,美髯飄飄,舞到興高采烈處,嘴裡開端憋不住了,大聲的唱起來:“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裡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疆場秋點兵――”
“當然是好酒!”簡有之挺了挺胸,“聽香酒源自水穀清華,香氣幽雅,醇厚諧調,綿甜爽淨,回味悠長,氣勢高雅奇特,酒體飽滿完美,自古奇香獨秀,風華絕世,不成易地仿造,誠為天工開物,美酒玉液,國色天香。”
“說甚麼話呢?我如何會是稀客呢?”韓武彥感覺失了麵子,“我是常客,前一個月我不是還來過嗎?阿誰――阿誰叫胭脂的女人,給我叫出來!”
韓琦木頭一樣,栽倒在地上。韓武彥和簡有之大吃一驚,倉猝上前,一個昂首,一個撫胸,隻見韓琦麵色紅潤,紅光滿麵,呼吸悠長,正不知以是然時,募地收回雷鳴一樣的鼾聲。
韓琦目光閃動,不知在想些甚麼,然後又瞪眼,掃了一掃簡有之身後的阿誰男人挑的擔兒。
韓琦公然生得威猛肥胖,一雙眼睛瞪著簡有之。身邊是戰戰兢兢有氣有力的韓武彥,這麼大的男人,竟然在韓琦麵前經若寒蟬,如同老鼠見貓,小白兔見老虎。
一瓶酒完,韓琦豪氣大發,又大喝一聲道:“再來一瓶!”
“好酒啊,好酒!賢侄,這酒當真是好!”韓琦搖搖擺晃的站起來,拍著簡有之的肩膀道,“今後多和犬子走動走動!”
“總有一天我要有錢的!”韓武彥走在回家的路上,仍然是憤怒忿的。
連喝兩斤!簡有之臉都黑了。這是甚麼酒量?換做當代,那就是國務院一級陪酒師的酒量啊,人才啊,難怪今後能夠當宰相。
……
簡有之倉猝捧出一瓶!
“他日如何?”
“這位門童可否行個便利,我有首要的事情尋韓大官人!”
阿q被王胡打了的時候,有句話和這個挺像的。精力勝利法常常就是像韓武彥這般寒酸的官二代的製勝寶貝。
“叫伯父!”
“二十兩?”老鴇嗤笑一聲,一張臉冷的能夠當鏡子照了,“二百兩,如果大官人出得起這個價,胭脂女人明天便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