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總,路上謹慎,你喝了酒,能開車嗎?”
伊木森:“……”
伊木森抽走車鑰匙,最後一次確認:“走不走?”
夏木棉的目光像探照燈,邊說邊上高低下的打量他。
半晌後,賓利靠邊停下,伊總裁下逐客令:“看夠了,下車。”
夏木棉揉揉睏乏的眼,看到人影一暗,車門翻開了。
夏木棉挪到駕駛座上,看著伊木森上車,他脫了外套,內裡穿戴件淺藍色襯衫,兩隻衣袖撩著,臉微紅。
“我說過了你固然應酬,不必管我。再說你去應酬要喝酒,喝酒了就不能開車了,我能夠做你的司機啊。”
“冇甚麼,就是幾天不見,想你了,來看看你。”
“你不是趕時候嗎,現在是放工岑嶺期,你再跟我墨跡一會必定堵車。”
“……”
“……”
掛了電話,他再主要求夏木棉下車,她卻拉上了安然帶,一副死活賴在車上的模樣。
她不斷地看著時候,每一分一秒的等候都那樣冗長。
這是真相,伊木森看時候緊急,一腳油門殺了出去。
“我在大門口等了一下午,又累又餓,”夏木棉看看時候,“這都到飯點了,我們去用飯吧?”
“……”
“我等你。”
“實在冇乾係的,你固然應酬,我坐在車上等你。”
“找我有事?”他公事公辦的冰冷口氣。
想起她跟伊木森的相處,她一向都是在等候,在車棚裡等他一起回家,在圖書館裡等他看完質料去用飯,在伊家門口等他一起去上學……
“夏木棉!”
“……”
“你一貫這麼……”他尋覓著暴虐的描述詞。
“彆為我擔憂,我有的是時候,”頓了頓,夏木棉彌補,“我也很能抗餓……恰好累了,在你車裡睡一覺不介懷吧?”
伊木森明顯不受這一套,冷聲:“你到底想做甚麼。”
夏木棉當真看了一會,用很當真的聲音直言不諱:“太帥了。”
“我早晨另有應酬。”不容籌議的口氣,“我送你到路邊,你坐出租車歸去。”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是賀秘書的來電。他已經先到應酬的飯店,問伊木森何時能到。
“冇事。”
伊木森轉頭看著她,臉輪在明暗的暗影中漂亮非常,神采卻比考官還嚴厲三分。
12點46分,她聽到一陣喧鬨的腳步聲。
夏木棉等啊等,從6半比及10點半,比及11點半,12點……
“除非你帶我去插手應酬?”
伊木森判定下車鎖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