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陽光透過窗子灑進病房裡,本來應當有人的病床上現在看去倒是空落落的。
壓抑到內心很難受,比高燒的時候還要難受,乃至比現在躺在床上不能動都要難受。
手腳被束縛,雙眼被玄色的布條蒙上,看不到,觸摸不到,聽覺卻非常活絡。
“醒了?”君臣站起家來走了疇昔,伸出右手放在君沫額頭感受了一下溫度,又將一邊的被角摺好“已經退燒了,要吃點東西嗎?”
降落的嗓音迴盪在諾大的病房裡,冇有涓滴豪情,不該任何起伏,淡淡的兩個字卻像冰淩一樣敲進耳朵裡,一時候酷寒之氣肆意伸展。
不曉得,躺在病床上的人兒有冇有聽出如許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