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髮髻四散,挽發的頭簪被搶的一個不剩。頭頂多了個拳頭大的洞穴,正汩汩往外冒著鮮血。”
跟著骨妖的報告,聞曉曉彷彿看到一幅幅畫麵,有骨妖幼時紙醉金迷的安閒、有它少年國破家滅的災害、以及對戀人平生的追緬,“以是,你就是傳說中那位奧秘消逝的明末太子?”
...
“我抱著蝶兒笑的癲狂,我是太子,倒是亡國的太子!我是太子,倒是連敬愛的女人都不能庇護的太子!”
骨妖用森森的雙手指骨搭上本身的顱骨,做出揉搓的行動,幽幽問道,“還想聽嗎?”
“我得空過問是如何的交代,一心隻想尋到蝶兒。這宮中,早已大亂了。搶金奪銀、謀財害命的,比比皆是。大夥瘋魔了似得,不過是想在這亂世裡,討個活命。”
“我出了宮,冷視沿途告饒求救的布衣婦孺。他們如何就不明白,不管誰坐天下,都要撻伐殛斃。他們盼來的救世主,此時成了送他們歸西的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