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她是這麼坦白純真的奉獻,即便這已經不是兩人的第一次密切,她卻仍然如第一次般嬌羞、青澀與緬腆……以舌挑弄著她耳垂上勾情誘欲的那顆小紅痣,她斑斕的胴體白淨如脂,處女般的青澀盪漾著他最深沉、猖獗的慾念,對她的要索越來越深濃……終究,再也按捺不住,陽剛熱鐵破門送入――
盜汗淌濕了她身下的床單……
固然她因疼痛而秀眉緊蹙,磨合處仍鬆散含銜,如此旖旎承歡,讓他情願放輕撞擊,但是慾火卻同時高漲,促使他加快速率――
因而她曉得,她必得支出更多、更濃、更深的癡情,來調換他躲藏在深心中的豪情。
從台灣奔來見他時是那麼的打動,她冇有想過結果、也不在乎結果,而此時現在,這深濃的情衷化為百轉柔腸,她共同著他彭湃的慾望卻難堪著本身的知己……
狂烈豪情中,實際的難堪全被拋舍,拋棄到復甦後的明日。
“我愛你。”
他俄然無私起來,強索更多。
疼痛與甜美,夜歐陽桃子失聲緊喊、嬌泣……
這第二回的深切相隔已有一段時候,那擠壓與扯破的疼痛並不比第一回輕微。疼痛的汗珠如水般滴下歐陽桃子潮紅的銱顏,彷彿明白她的疼痛,他一經愛戀的貪撫,這疼痛中的迷醉……
這麼繁、這麼美,含露的緊窒狂亂了他的明智,勾引他動情粗喘,難以禁止地深送――
她柔媚傾訴。
這激狂的愛慾將近擊昏她,她求他,不為了本身的疼痛,隻為肚子裡那已經故意跳的小生命。
鄭亞東的慾望確切是無私的。固然他終究說出對歐陽桃子的巴望,但他的需求是激烈並且不容抵擋的――
敞腿承歡,青澀如處子、純情如處子般!
她淺促地嬌喘著,白嫩的麵龐泛著潮紅,櫻紅的臉頰鮮麗如花……
本來一味索求的他,俄然沉浸了。這是一個女人動情的時候,她毫無儲存,將最嬌美最素淨的模樣,留在□□給了他。
女性身上的最私軟處,在他粗糙的手指下,被縱情儘性地揮弄著、撫愛著!傾一個女子能奉獻的統統,她把統統他要的,全都給了他。
“我要曉得你有多愛我。”他號令,隱晦的腔調是沙啞低抑的。
可她要如何拋開統統?
她喘氣著,望進他眼中的深沉……
頃刻間鄭亞東的眸光變得濃濁,舒展著那嬌媚的溪澗,他深遂的眼眸灼灼地燃燒著兩團濃烈的火焰。
歐陽桃子感到有些口渴,因而展轉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