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的獎懲已經夠了！我能夠再跟妳報歉一次，但是請妳不要再如許折磨我——”

“今晚我會睡在辦公室，你先放工。”鄭亞東頭也不抬隧道。

鄭亞東乃至連住家都甚少歸去，更遑論那一座他馬國程隻去瞧過一遍、位於陽明山上的深院大宅……

“你找我有事嗎？”

“我是說算了，我們不要再爭論甚麼妳對我錯了！妳明白我現在內心很慌，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向來冇產生過這麼嚴峻的爭論……”

三年來，鄭先生經常睡在辦公室，馬國程明白，鄭亞東是用事情麻痹本身。

“會冇事嗎？”薑文反問，他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