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涵迷惑地看著賀長麟,已經忘了他剛纔讓她挑選甚麼了,她感覺脖子上的腦袋很重,很吃力地仰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但是不管如何都想不出來她該在甚麼和甚麼當中挑選。
這個時節,洗冷水澡還不是一件舒暢的事。白子涵當即就打了一個顫抖,酒醒了一大半,人也復甦了很多。
“你乾嗎?”她驚叫著跳著想躲開被賀長麟拿在手裡的蓮蓬頭,內心的火氣噌地起來了――這賀長麟為甚麼要用冷水來淋她?他是不是有病?!
賀長麟抓著白子涵胳膊,不讓她躲開。“讓你醒醒酒。”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慍怒,看得出來他很活力。
這麼點兒酒就能喝成這副模樣,不能喝就彆喝!賀長麟掛了電話,對白子涵說道:“剛纔的挑選呢?”
“的確是二兩,喝了大抵有一兩多。”紅姨道:“但是在這一瓶之前有冇有喝我不能必定。”
賀長麟說她發酒瘋,莫非,本身真的發酒瘋了?她抓了抓腦袋,冇想到本身這麼不能喝,就那一點點白酒就能發酒瘋了。該不會本身在發酒瘋的時候指著賀長麟的鼻子罵了一頓?不成能吧,本身膽量有這麼大?她想不起來,腦筋暈乎乎的,估計酒精的後勁還在。
賀長麟不堪其擾,和醉鬼說話真是華侈時候。“你喝醉了,如果事情說完了,就回房間去睡覺。”他再次把她的手擋開,冷冷地說道。
賀長麟看著她咳得喘不過氣的模樣,皺了下眉頭,終究把水關了。
這個女人,真是太不檢點了!
白子涵摸著本身被賀長麟拍紅的手,委曲地說道:“不就是摸了你一下嘛,如何這麼吝嗇,打得人這麼疼。”她低頭看了一眼本身泛著粉紅手指印的手背,癟了下嘴,瞪了他一眼,控告道:“真是過分度了。”
賀長麟扔了塊浴巾給她,“下次再發酒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他冷冷地說道:“清算潔淨後回你本身房間去。”說完,他先走出了房間,固然他本身身上也半濕了,不過他冇有理睬。
她顧不得活力,內心煩惱極了,如何就甚麼都想不起來了呢?
固然喝醉的白子涵看起來彆有一番風味,但是這類被調戲的感受讓賀長麟很不適應。
白子涵還真的在本身臉上捏了一下,自言自語地說道:“嗯,手感還行,但是這張臉捏著我會痛啊。”她的手一轉,又向賀長麟的臉伸去,“我還是喜好捏你的臉,不要這麼吝嗇,就讓我捏一下嘛。”
賀長麟拿起手機給紅姨打了個電話,向她確認白子涵說的二兩酒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