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一滴接一滴飛速的滑落,她的手有力的掉在浴缸內,敏捷將浴缸內的水染紅。
尹皓天看著她痛的渾身顫抖,卻連慘叫都發不出的模樣,下認識的退了一步。
她被他盯上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夢裡爸爸媽媽都冇死。
唐夢晴做了一個很幸運的夢。
他們高興的笑著,胡想著她畢業後的日子,想著她畢竟會和本身愛的人在一起,會生敬愛的孩子,會有誇姣的人生。
死人也曉得痛麼?
固然大夫來的及時,但是她的手,卻恐怕已經冇法再規複到疇前那麼矯捷了!
餬口還能更加糟糕一點嗎?她乃至都不明白為甚麼她會被如許對待。
她剛從黌舍畢業冇幾天,正過著23歲的生日,一家三口團聚坐在一起,爸爸媽媽一起為她慶賀,蛋糕和那些菜滿是媽媽親手做的,爸爸特地從外洋為她帶返來一條標緻的項鍊作為生日禮品。
唐夢晴的嘴角始終帶著諷刺的笑,冷冷的看著他。
好不輕易清算好本身的情感,他儘力節製著本身想要進浴室看看她的打動,但是等了好久還冇反應,他終究感覺不對勁,卻隻瞥見她……竟然敢割腕他殺!
她久久的發不出一絲聲音,隻能弓著身子抱著本身的手,張大嘴巴短促呼吸著。
她能如何辦,她還能如何辦?
尹皓天說一輩子,就是一輩子嗎?
唐夢晴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這就是她受傷這幾天思慮的成果。
唐夢晴呆呆的坐在房間裡,已經回了彆墅好幾天,她冇有出過房間,每天吃的東西都是由這個家裡的仆人劉媽送出去。
她很冇用,她隻能迴避。
她有很多機遇他殺,但是尹皓天彷彿認定了她不會再他殺似的,再也冇有防備過她,而她也真的冇有再他殺過。
瓷片很鋒利,可對於割腕他殺來講,還是顯得很鈍。
隻要死過一次,才曉得本身是多麼笨拙!
除了獲得一道永久冇法消弭的傷疤和被廢了一隻右手外,她甚麼都冇有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