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了一陣,乾脆憑感受解開她的衣服,行動有些癡鈍的給她套上襯衣,摸索著扣好鈕釦,可展開眼睛一看竟然扣錯了紐位,無法之下隻能再次解開重新扣上,偶然間卻瞥向胸前若隱若現的春光,冷夜喉間一熱,艱钜的嚥了咽口水。
歐陽嵐滿身都蜷在一起,嘴唇也變得有些慘白,冷夜又將被子往上拉了拉,可她還是一向呢喃著冷。
趁著他還冇睡醒,得從速分開纔是,主張必然,歐陽嵐悄悄的爬起來,隻是男人的那手有些礙事,得把它挪開,她很謹慎的拉開他的手,像做賊一樣躡手躡腳的一點點闊彆他。
他們……竟然這麼密切的摟在一起?
歐陽嵐偷偷側臉瞄著他,想起剛纔那豪情的一幕不由的臉頰發燙起來,心跳也砰砰砰的加快,不敢再去看他,側頭心不在焉的望著窗外涼涼的秋雨,眼皮垂垂沉了,竟毫無知覺的靠在車窗睡了疇昔。
將熱毛巾敷在她滾燙的額前,低頭看看身上濕漉漉的衣服,回身拿了睡袍衝個澡,又幫她換了條熱毛巾,如此幾次了好幾次。
看著熟睡的女人,冷夜總感覺那裡不對勁,直到手上傳來涼意,這纔想起她剛纔淋了雨,現在還是滿身濕漉漉的,這麼躺著必定不舒暢,得把弄濕的衣服換下來才行。因而又忙著翻找衣服,找來找去就隻要襯衣合穿。
這不是襯衣嗎?為甚麼會在她身上?
不曉得過了多久,冷夜終究放開了她,她神采微紅的喘著氣,羞赧的看著他;他也是粗喘著氣,看著她的眼神頓時又深了幾分。
“你是天生來折磨我的嗎?”低低的咒了這麼一句,冷夜翻開被子緩緩的在她身邊躺下來,伸手悄悄環著她的身子,用本身材溫來為她取暖。
腦筋“轟”的炸開,歐陽嵐在風中混亂了,她真的冇法思慮了,她將近瘋了!
“不要丟下我一小我……”
歐陽嵐不敢再設想下去,隻能冷靜的在內心禱告著明天早晨甚麼都冇有產生,但願統統都是曲解,是曲解就好。
絕對不成以再胡亂的猜想了!
但是身上不疼也不酸,手臂上前麵也冇有吻痕,那邊也不疼,倒不像是和他那甚麼甚麼了的模樣啊,還是說他技術太好了?
冷夜拿了件紅色襯衣站在邊上糾結著,如果不替這個女人換吧,這另有冗長的一夜呢,她滿身都是濕的,必定會抱病的,並且睡著也不舒暢;如果換吧,他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毫無知覺的環境下脫了人家的衣服,這如何看都有趁人之危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