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僵了一下，夏小柚明白他說的是甚麼意義了。

以後就是那次完整出乎她料想以外的求婚。

龍齊笑著捏了捏她的臉，像是抱怨的語氣裡有著無法的放縱。

“記得嗎，我在求婚時也冇問過你交冇交過男朋友。”

“……”

當年她救他一命，師父說她能夠隨便提一個要求，他必然會做到。

“你還欠我一個要求。”

“師父……”

她畢竟不是公主。

龍同心疼地幫她擦著眼淚，把她攬到懷裡悄悄拍哄。

隻是……

“我……”

他輕拍拍她的頭，“想好想要甚麼了？”

行動很和順，也很果斷。

她也是當時候才曉得師父教她那麼多東西的企圖。

她儘力想讓聲音安穩下來，“師父……你把我忘了吧。”

“小笨伯，如何哭了？”

他和順的聲音卻起不了太大的安撫感化，內心的酸澀一起湧到眼睛裡，止不住的眼淚恍惚了她的視野。

“嗯。”

龍齊不準她迴避，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本身。

“你呀，笑得這麼丟臉，是想嚇跑我嗎？”

看到久違的笑靨，龍齊悄悄感喟。

“……嗯？”

“嗯？”

“小柚子，你覺得我會陋劣地在乎那些嗎？”

她還記得師父說這句話時，標緻到讓人讚歎的臉上，滿滿的都是和順笑意。

“我記得。”

難為情地揉揉臉，此次夏小柚是真的笑出來了。

昂首看著龍齊，儘力輕揚起唇角，她不曉得該用甚麼神采麵對他。

溫馨到像是虛幻的回想以後，她還是要麵劈麵前的實際。

師父說，萬一她不承諾他，憑著那些本領，她也會過得很好，他不消擔憂她會刻苦。

“好了，我不逼你，彆哭了。”

“小柚子，我冇讓部下調查過你的背景。”

本來這世上，真的是有王子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