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麵前的女人被他擺成了不堪姿式,雙腿伸開得大大的,彷彿迫不及待地等著臨幸。
“很痛?”仇肅殘暴地笑了,他捏住錢多多的下巴,逼迫錢多多昂首看著他,有如嗜血的惡魔一樣笑了:“錢多多,信不信隻要幾個行動,你這副身材就會適應,立即很歡暢地迴應我?”
錢多多從骨子裡收回一陣顫抖,方纔的熱誠已經讓她身心俱疲,兩重傷害幾近叫人難以接管,更難以規複。但是,這才僅僅是略施小懲?那甚麼是大獎懲?
一幕幕畫麵在仇肅的腦中閃過,每一個都是疇前他們纏綿時候的畫麵。
這的確就是一場冇有絕頂的折磨,仇肅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獨一的一個。
錢多多乃至不曉得她的手腳是甚麼時候被解開了,在厥後的過程裡,她有冇有抱住仇肅。
那麼可駭的眼神,就彷彿……就彷彿冇有豪情的妖怪……
“嗚嗚……”錢多多忍不住大哭起來,身上彷彿扯破般地痛著,讓她說不出完整的話。她用力地掙紮,想逃脫,卻隻是讓被束縛的手腳遭到更多的傷害。
莫非是……錢多多想起疇前聽過的各種傳言,比方將女人賜給部下之類的。她心中儘是絕望,氣若遊絲地說:“仇肅……如果……如果你再欺侮我……我就……”
他狠狠地動了一下。
當時候滿臉通紅的她,不敢發作聲音隻能咬著嘴唇的她,落空節製終究忍不住高吟的她,熱忱的她,害臊的她……
一想到她的身材被彆人碰過了,仇肅心中就彷彿燃起了一把火,完整將他的明智燒得一點都不剩。
“哈!錢多多,你當這天下的都是傻子?”仇肅氣憤地說:“衣服弄濕了,讓客房辦事帶你去換衣服便能夠了,用得著將你帶去客房,你們在一起一個多小時!錢多多,你要奉告我這中間甚麼事都冇有產生?”
仇肅殘暴地動著,不帶涓滴的顧恤,他熱誠地說:“錢多多,如何樣?昨晚雲景榮是不是也如許對你?他能讓你滿足嗎?他對你做了甚麼承諾,讓你竟然敢叛變我?啊?說啊!”
是房門邊的衣帽架,上麵放有她的衣袍,仇肅用的是浴袍的帶子!
“我不成以?”仇肅陰沉地笑了:“我不成以的話,誰能夠?”
“看,錢多多,你就是如許下賤的女人!”仇肅刻毒地說。
“嗤啦――”仇肅毫不包涵地將她的寢衣扯破,柔嫩的布料落在錢多多的身側,現在的錢多多除了小褲褲,身上甚麼都冇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