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想讓他們及時走人,銀行的收款資訊很快發到一隻耳的手機上。
兩人低頭,沉默不語。
嶽南山的手機適時響了起來,掃了一眼螢幕上的一串奇特的字元。
一隻耳又是一陣猛叩首,連聲包管不敢耍把戲。
曉得鄭立舟從海島返來,那邊火食蕭瑟,把他憋成了個話嘮,嶽南山也不睬他,正色問道:“陸書潔讓你們乾甚麼功德了?”
黑體恤他們內心冇底,對視一眼,誰都冇有說話。
一隻耳受不得激,立即紅了眼睛,胸脯一拍:“誰說的!就算我們做的事情見不得光,也是有職業品德的”,說著他眸子轉了轉,“不過那小娘們兒四周的人可不是普通貨品。我們真要綁了她,就是在刀口上舔血,誰曉得會產生甚麼不測。尾款你得先付一半,不然到時候人財兩失,讓我們找誰哭去?”
“這是我應當做的,蘇先生早就叮嚀,統統聽您安排”,嶽南山緩聲道。
等工字背心男退到一邊,一隻耳才一五一十地說出真相。
陸書潔柳眉一豎,“你們不是自稱伎倆純熟,不留涓滴陳跡嗎?現在連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女人也怕?虧你們還是男人呢!”
她將黑體恤兩人帶到一個空置的雜物間,皺眉道:“不是讓你們冇事彆找我,電話聯絡嗎?”
很像警車的構造。
黑體恤正要合盤托出,就被一隻耳一個眼神製止住了。
等嶽南山一道毫無情感的目光掃過來,兩人受不住那股威壓,“嘭”一聲跪了下來。
陸書潔立時嘴角一沉,“如何了?”
汽車前排副駕駛位上的鄭立舟打了個嗬欠,扭頭看著前麵車廂裡的慫包,“哎,千萬彆尿了啊,這大熱天的,淨化氛圍指數”。
黑體恤火大地說:“我們要真走了,你可千萬彆悔怨!”
他覷著那雙精光乍現的小眼睛,笑道:“冇有。但能夠有一點發覺,你們女人的第六感不是都很強嗎?”
彆人看不懂,他卻當即曉得對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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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皆穿戴一身有棱有角的黑西裝,麵龐沉肅,耳朵上都戴著通訊設備,看起來練習有素。
跟著蘇應衡越來越在乎艾笙,對她毫不設防,嶽南山對她也恭敬有加。更何況這位年青的蘇太太不但冇有架子,另有勇有謀。
嶽南山淡聲道:“這不就剛好申明,先生有多變態,蘇太太對他來講就有多首要”。
一隻耳都快哭了,“我哪……哪兒還敢動荀蜜斯一根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