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啊”,艾笙當真地點頭,“明顯看上我了,卻又裝出一副不理睬的模樣”。
蘇應衡耳朵尖跟她一樣紅,咬牙切齒道:“都叫你起來了啊!”
等艾笙做好飯菜,蘇應衡纔下來。他神采已經規複如常,方纔洗過澡,身上帶著熱騰騰的濕氣。
這麼一想,艾笙蹭著他的腿擺佈搖著頭。
艾笙立即頓住腳步,紅著臉點頭。
蘇應衡心不在焉,“嗯嗯”地點頭。
既然硯台包裝盒的塑封已經被粉碎,艾笙乾脆將塑封完整扯開,翻開盒子一看,硯台公然碎成了兩半。
見她翻舊賬,蘇應衡當即伸手捂住她的嘴。
穀頌禹立即說:“隻要用得上我”。
“喂?”,對方接電話的速率很快,這讓艾笙鬆了口氣。
蘇應衡覷了她一眼,“彆人拿這個讒諂你,你還要幫她修好?”
“穀叔叔,才見完麵,又要打攪你了”,艾笙扭頭,透過落地玻璃窗,瞥見客堂裡的場景――蘇應衡正在磨咖啡,機器翻開,卻找了好一會兒咖啡豆。
蘇應衡在她額頭上彈了個爆栗,“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節製著力道,一點也不疼。艾笙捂著額頭,笑個不斷。
穀頌禹說好,又叮囑她,“有事情千萬彆瞞著,跟我說就是了”。
她隻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蘇應衡冇問啟事,立即承諾了。而後又提示道:“你睡在我腿上不感覺硬邦邦的麼?起來吧”。
蘇應衡想也冇想,就點頭,“有一個很熟”。
從藝而從善,她這份推己及人的設法,實在讓蘇應衡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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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應衡拿她冇體例,按住她的腦袋,“不準玩皮,從速起來”。
隔著西裝褲,能感遭到他皮膚上熨帖的溫度,以及健壯有彈性的肌理。這但是名副實在的金大腿啊。
想固然是是這麼想,她還冇傻到甚麼都說出來,立即點了點頭。
他的脾氣跟外公一樣說一不二,艾笙也不再推拒,說了聲感謝。
蘇應衡抹了抹臉,“我要去浴室,你也要跟著一起來麼?”
艾笙也冇繞彎子,直言道:“打電話來,是想請您幫個忙”。
等把餐具都放進洗碗機裡,艾笙便跟著蘇應衡進了畫室。
艾笙撓了撓頭,“不是為了趙從雪。想想看,我隻是畫一幅畫,既要稿費時候,又要耗操心血。更彆說工藝如許繁複的硯台。刻硯的徒弟不曉得流了多少汗才做出來的,如果是我,曉得彆人如此不珍惜本身的服從,也會非常悲傷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