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人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頓了一下,然後笑得更猖獗了。“哈哈哈——我是誰?敬愛的,你如何能不記得我呢?我是唐婉啊!”頓了一會兒,又說:“前次如果不是你走了,你早就屬於我了——”
“我如何樣?我如何樣不能如許?”言墨白挑眉睨著她皺起的臉,嘴角浮著笑意。
言墨白捏住媤慕的臉頰,狠狠的啃了一口她的唇,還獎懲似撬開她的齒關,勾住她的舌頭狠狠的吸。
捏著他下巴的手移到她的頭頂,揉著她的發,行動就像對待小寵物一樣。他低笑著問:“如果是我的老相好,你就任由她罵你了?”
言墨抱把她一把抱起來,端住她的臀,讓她苗條的雙腿圈住他的腰。脆生生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語氣有些峻厲:“不說話是甚麼意義?就是會乖乖的由她罵你欺負你?我明天如何奉告你的?我不答應任何人欺負你分毫,不管那人是誰。下次,如果再有人說你一句不是,你就十句的罵歸去。有人敢動你一根頭髮,你就跺了他十根手指。任何事我給你撐腰。”
“······”媤慕被他揉著發頂,有些氣悶的想,如果她真是你的老相好的話,我敢罵他,你還不得把我卸了?
她做過最賤的事,大抵就是跟言墨白結婚,把莊嚴和矜持都甩在地上踩成渣,再引誘言墨白隻為有身。
傳聞唐門全部幫派被一鍋端了,冇有一個逃脫,那麼這漏網之魚,指的是——唐天的mm?
咦?
媽的!
那邊的人彷彿通過電話線彷彿是真的感受不到言墨白突然升起的冷意,驚叫的喊:“哈哈哈——敬愛的,你要過來找我嗎?你是愛我的對不對?我就曉得,你捨不得我,就算我哥哥死了,他們都死了,你也不會不要我的······哦哦對了,我這是在那裡啊?我也不曉得。”頓了一會兒,應當是在尋覓甚麼標記性的修建,然後聽她說:“這中間有一家肯德基喲,你快點過來,我們一起去吃肯德基,嘿嘿——”
如何感覺如許的笑這麼滲人啊?媤慕聽得背脊都麻了。
越想越是感覺有氣,越是感覺委曲。因而瞪著言墨白的雙眼彷彿能噴出火來。
“我不熟諳她,她一接通電話就罵我賤人。我還覺得是你的老相好。”她長長的睫毛垂下,被言墨白捏著下巴說話的模樣極委曲。
在他懷裡,耳邊還能聞聲電話那頭猖獗的笑聲。
我就是想如許寵你,如何寵你都感覺不過分,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