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君宴笑著摸了摸黎晚洇的頭,“冇事,不怪寶貝,是我讓寶貝太夙起來了。”
咦~
“你彆想!”黎晚洇瞪著眼睛看他,一臉的回絕。
床上的人冇有反應,戰君宴去了洗漱間。
以是,是她把他的手當作大雞腿了?
“不嘛~不嘛~還要睡。”黎晚洇嘟囔著。
黎晚洇嘴上又用了點力。
竟然趁著她睡覺……
戰君宴抱著黎晚洇的手收緊了些,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細細的脖子上,“不怪我,寶貝咬我手指的畫麵曉得像甚麼嗎?”
戰君宴將人緊緊地扣進懷裡,“彆動。”
非常鐘後,戰君宴清算出來。
黎晚洇設想了一下方纔的畫麵,她冇有說話卻已經明白他話裡的意義了。
“你的手……”黎晚洇瞥了一眼戰君宴的小手臂,“我去拿醫藥箱給你消個毒。”
黎晚洇抽出牙刷,快速地含了水清掉了口中的泡沫,然後用淨水洗了把臉就逃出去了。
聲音特彆軟,戰君宴的心像是被羽毛颳了一下,癢癢的。
“下次我們嚐嚐。”戰君宴輕吮了一下黎晚洇小巧的耳垂。
黎晚洇手上的行動頓住。
戰君宴將人攬了返來,在她脖子處親了一口,“不焦急寶貝,另偶然候,你再緩一緩。”
咬了下後牙槽,他出聲,“寶貝,再看就彆想出去了。”
“我不要!”
完了,連刷牙都不純粹了。
“戰君宴,你不準想。”
黎晚洇冇有說話,但是神采卻已經答覆了戰君宴,他想了想道:“那我讓人改時候,下午再解纜。”
為了不持續會商這事,黎晚洇天然同意起來清算。
戰君宴反應了兩秒,將人摟入懷裡,和順的嗓音帶著抹心疼,“還疼?”
受了滋擾,黎晚洇鬆開了“大雞腿”,卻轉而咬向了嘴角的大拇指。
“寶貝,要起來了。”
“???”
戰君宴正儘力的壓抑著湧上的炎熱,忽而瞧見女人的視野,他統統的儘力全都白搭了。
她快速坐了起來,“老公,現在幾點了?”
她可不想他因為本身遲誤了事情。
睏意太濃,黎晚洇早已健忘了昨晚承諾的事了,拉起被子就側身持續睡,回絕或人的滋擾。
戰君宴小手臂上很深的牙印,都有點滲血了,另一隻手的大拇指上也是一圈牙印。
撲通~
他手臂還是很緊實的,咬太久他怕她嘴巴會不舒暢。
戰君宴無法地笑了笑,低頭在她側臉上親了一口,也不管人能不能聞聲就說,“寶貝緩一緩,我先去洗漱。”
“不可!”
戰君宴指腹悄悄摩挲著黎晚洇的唇,然後挑了挑她的下巴,聲音比方纔又啞了幾分,“就是寶貝腦筋裡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