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正規的五星級旅店,這裡的總統套房裝修豪華,主臥、次臥都配了伶仃的衛生間,比阿誰隻在主臥設置衛生間的鹿鳴山莊的奇葩總統套房要佈局公道很多。
而這邊,秦燦燁一隻手捏著鑰匙,一隻手保持著扭動門把手的姿式,站在門口。
主臥浴室門開著,氛圍中滿盈著還將來得及消逝的紅色水蒸氣,門口的臟衣簍裡堆著男人換下來的洋裝,透著淡淡的酒氣和煙味。
港城的氣候要比江州酷熱很多,即便是初秋,內裡也是將近四十度的高溫。
蘇灩利索地清算好本身的行李,回身走出主臥,走進隔壁次臥。
蘇灩被他撩得麵紅耳赤,身材垂垂酥軟了下來,雙手軟綿綿地抵著他的胸膛,這個男人太懂如何勾起她的慾望了。
這一刻,他挺想要的,隻想挑逗的蘇灩和他一樣。
蘇灩把手裡的購物袋放在茶幾上,然後掠過坐在沙發上的秦燦燁,徑直地走向主臥。
蘇灩撇嘴,“那喊你甚麼?”
秦燦燁闊步走進屋,目光直直地落在她半裸的胸前,“你在床上如何喊我的,就如何喊我。”
電話溫馨了好幾秒,隨後林舒齊的聲音又傳了過來,語氣不再焦心,但也戰役時溫潤沉著的聲音聽著很不一樣,聲音有些繃著,像是帶著少量嚴峻。
洗好澡,換好睡裙,吹乾頭髮,看著鏡子裡的本身,蘇灩都感覺不美意義,這個睡裙布料用得也太儉仆了。
此次的行李是米莉幫手清算的,米莉塞在她行李袋裡的內衣和寢衣都是極性感的格式。
電話那頭林舒齊的聲音透著焦心,“蘇灩,聽米莉說你抱病了,你現在感受如何樣?”
重視到他的眼神落在了不該落的處所,蘇灩認識到本身現在的穿著很分歧適,退開了兩步,回身拿起床上的浴袍。
蘇灩臉皮薄,說不出甚麼葷話,哪怕是在被他欺負的受不住的時候,也隻是嬌吟幾聲‘老公’,帶著顫音告饒。
以是蘇灩在看到他的時候,一點也冇有感吃驚奇,隻淺淺地看了他一眼就挪開了眼。
蘇灩拿起來一看,來電顯現是林舒齊的電話,她摁了接聽按鈕,把手機放在耳邊。
這兩處是蘇灩的敏感點,感受皮膚又痛又癢,一股麻意伸展到滿身,她緊咬著牙,卻還是節製不住的收回了有些恥辱的聲音。
冇等她把浴袍裹上,蘇灩整小我被他從前麵壓到了床上,這個姿式下蘇灩的雙手就是安排,徒勞地掙紮著,底子冇法推開身後的男人。
冇等蘇灩抽脫手推他,隔著輕浮的寢衣,秦燦燁俯身咬上了她光滑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