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我也想抱呀,可這丫頭不讓如何辦?要不,你先抱會兒,我去抱抱兒子?”康少南笑著看了看不遠處嶽母懷裡的兒子,兩個孩子他都愛死了,如何能夠會偏疼?隻是這小丫頭脾氣大,一個不歡暢就哭給你看。
把老婆放到床上,返回身反鎖上房門,再回到床上時,俞曉已經被他折騰醒了,扭頭看看四周,有點迷惑的問他:“我們如何跑到這個房間裡來了?”
康少南收回擊,小丫頭看爸爸也不來抱本身,扯開嗓子哭的更凶了。康少南站在中間,女兒的哭聲像是一張無形的手緊抓著他的心,揉過來搓疇昔的,如何都不舒暢,看著女兒不幸巴巴的小模樣,他實在不忍心再看下去,走到老婆身邊一把奪了過來:“今後再說今後的事,歸正現在不能讓她委曲了!”說完低頭親了親女兒的小臉,早上冇顧上刮鬍子,胡碴紮在了笑笑的臉上,康少南覺得這小丫頭必定會哭,冇想到笑笑小嘴一咧格格地笑起來。
對俞曉來講,這不得不說是個雞飛狗跳的早上,可對康少南來講,倒是幸運極了。
笑笑看到弟弟的行動,也伸著小手去摸,陽陽看姐姐來搶,小手俄然轉移了陣地去抓姐姐的手,在笑笑的小胳膊上狠狠的捏了一把,笑笑被抓疼了,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陽陽能夠認識到本身肇事了,盯著姐姐的小臉眨巴眨巴眼睛,也跟著哇的哭起來。俞曉飯還冇吃完,冇體例伸手又把兒子接了疇昔。
“你在家裡待這麼幾天,我估計把她都慣出弊端來了,等你到時候一走,小丫頭必定得哭上好幾天,你還是彆這麼寵著她了,給我!”俞曉伸手把女兒接了過來。
第三天早晨,他陪著女兒一向到她沉沉的睡著了,這才把女兒謹慎翼翼的放到嬰兒床上,看看大床上已經熟睡的老婆,走到床邊直接抱著老婆出了寢室,進了中間的客房。幸虧嶽父家的彆墅大,屋子也多,這一層隻要他們伉儷倆住,以是他一點也不擔憂會打攪彆人歇息。
“老婆,明天我奉告你……”康少南不想跟老婆再見商女兒的事,低頭吻住老婆的唇,把她想說的話全都堵了歸去。
康少南因為把軍區裡最掉隊的一個團帶成優良團,以是左師長許了他一個月的假期,讓他在家裡好好享用一下嫡親之樂。以是不管是女兒還是兒子,不管如何折騰,他都是說不出的歡暢。但是俗話說凡事有正的一麵,必定有反的一麵,康少南固然喜好兩個孩子,卻發明一個相稱嚴厲的題目,那就是他跟老婆在一起的福利被女兒給完整的攪亂了。連著兩個早晨,康少南和俞曉都被女兒給整的有些愁悶,到厥後俞曉乾脆一小我呼呼睡大覺了,歸正有康少南在,以是早晨照顧女兒的活就自但是然落到了康少南的身上。這憋了一年的火宣泄不出來,康少南內心是各種愁悶。但是一邊是老婆,一邊是女兒,他哪邊都不想讓對方受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