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分??”黎清雅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她幾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地給了趙之航一個清脆的耳光。
冷哼一聲,黎清雅又道:“如果真是那樣,那我真感覺比生吞了一隻蒼蠅還要噁心!你們都下天國去吧!”
她就是個癡人!纔會挖心掏肺地為這個渣男著想,還怕打攪他歇息,特地爬陽台返來!但是他呢??也許老早就叛變了她吧?
現在看著黎清雅氣得小臉發白,一雙眸子裡還積聚了水霧,蘭芸隻感覺痛快不已。
他怔怔地看著黎清雅笑到都蹲了下來,就抬起長腿踢了踢她:“你彆奉告我,你已經氣瘋了?我看我還是打電話讓病院來一趟吧!看哪家精力病院另有床位。”
這女人還能再假一點麼!?
就算那渣男想如法炮製地爬過來挑事,那就先做好被紮死的心機籌辦吧!
“還給他乾甚麼?我悔怨剛纔冇在便當裡下老鼠藥!毒死這對狗男女最好!”黎清雅氣得渾身都在顫栗。
她承認本身有被傷到,但是剛纔一係列的“抨擊行動”也讓她出了一口惡氣,特彆是想起那對狗男女的狼狽模樣,就更解恨了。
一起跑回靳家,靳宇軒才關上門,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笑聲,並且另有越來越誇大的趨勢。
“糟了!”靳宇軒俄然想起了甚麼,三步並作兩步跑到陽台,把靳奶奶種的幾盆神仙球移到雕欄的另一端。
如果說趙之航的“出軌”讓黎清雅難受,那“出軌”的工具是蘭芸,才讓她最不能接管。
一看到便當盒,黎清雅就更來氣了。
罵完了,打爽了,她一甩手回身就走。
蘭芸實在不太合適做出嬌羞的神采,這和她平時趾高氣揚的模樣相差十萬八千裡,讓黎清雅看著就想吐。
說完,拎起手上的便當盒,衝黎清雅眨了眨眼睛。
她含淚瞪著這個愛了三年的男人:“對待你如許腳踏兩條船的賤人,就是千刀萬剮都不嫌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