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起值班的同事倉促交代了幾句,靳宇軒脫下白大褂,抓起車鑰匙就往外跑。
那一股薰衣草的味道很舒暢,清雅,暗香,又不會熏得人難受,還彆說,真有點舒緩神經的感化,讓靳宇軒都不自發地做了好幾個深呼吸。
靳宇軒一聽,神采都變了:“你彆出房門,我現在就歸去!”
“物業的拍門你如何不開?”靳宇軒扶著黎清雅到沙發那邊坐下。
他推開車門就衝上樓梯,剛好小區的保安也站在他家門口。
黎清雅怯怯地朝房門看了一眼,心有慼慼焉:“我一閉上眼睛就會呈現阿誰黑影,還是睡沙發好了。”
但是黎清雅卻死活都不肯回房間睡了,她寧肯睡沙發也不要出來,還緊緊抱著抱枕,一副視死如歸的神采。
“感謝!”黎清雅雙手接過杯子,喝了一小口,把杯子捧在手裡。那熱度透過陶瓷的杯身透出來,總算讓她略微回過神了。
“裡頭甚麼環境??”靳宇軒微微氣喘,神情嚴峻。
靳宇軒還冇來得及細細打量房間,黎清雅就抱住了他的胳膊,手指發顫地指向窗戶的位置:“他、他、他又來了!!”
黎清雅不敢太大聲,恐怕讓內裡的“毛賊”發明瞭,她躲在被窩裡,小聲說:“靳宇軒,彷彿有人爬牆上來了,我怕他是想入室行竊,如何辦??”
黎清雅手裡緊緊握著拖把,身上穿戴那套藍色的哆啦A夢寢衣,臉上那神采,彷彿一隻受了龐大驚嚇的小鹿。
他遞給黎清雅:“給,先喝點水壓壓驚。”
車子就像離弦的箭,在淩晨的街頭風馳電掣,平時需求十五分鐘的車程,明天靳宇軒硬是隻用了短短的六分鐘,就回到了奶奶家的樓下。
看到他一臉欠揍的痞樣,黎清雅又羞又惱:“誰離不開你了?少在這裡臭美了!我不過是不想睡,找小我解悶罷了!”
黎清雅的身材還在悄悄顫抖,她驚魂不決地說:“我如何曉得是不是騙子?萬一有人用心編了這麼個藉口騙我開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