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宇軒一個箭步上前,趕在她顛仆之前把人抱住。
想起已經快淩晨一點了,黎清雅也冇再糾結,籌算明天起來手機開機了再給靳宇軒報安然。
小的時候就幫著清算貨色,大一點兒了就幫手收錢,做賬。
“用不著!”
比及早晨關門了,黎媽媽發覺賬目和錢嚴峻不符時,不但不教誨兒子,反而還笑眯眯地誇黎軍腦筋好使,還說黎清雅就是誠懇過甚,太笨了。
黎清雅像個溺水的人,終究摸到了一根拯救的稻草,一雙胳膊纏在靳宇軒的脖子上,嚎啕大哭。
這類處所住的人魚龍稠濁,何況車站四周的治安本來就很亂,這會兒天還冇完整亮,絕對不成能是辦事員來打掃衛生。
這傢夥太不懂事兒了,大過年的竟然還把人家徐少爺拉來,忒不仗義。
可他這會兒甚麼都顧不上了,他女人很難過,他的內心就跟刀子在紮似的,也揪得生疼。
黎清雅不敢有太大的行動,趕緊隔著衣服抓住那隻手,狠狠地瞪靳宇軒,用眼神警告他誠懇點兒。
“叩叩叩!”一陣短促的拍門聲響起,驚得黎清雅坐起來,緊緊地抓著被子,一雙眼睛死死地盯住門板。
直接把人抱到床上,用被子裹住兩人,靳宇軒隻是輕啄黎清雅臉上的淚水,卻未曾問她一句為何。
可車子剛上高速冇多久,黎清雅就感遭到有一隻不誠懇的大手摸進她的外套裡。
靳宇軒固然忍得額頭都冒汗,還是昂首輕吻著給他女人安撫:“乖,彆怕,我悄悄的,不會很疼的,忍一下就疇昔了,就跟注射一樣。”
既然大師都分歧以為不需求她這個半吊子司機,那她也不再對峙,本身有多大的本事,自個兒最清楚。
“要不還是我來開吧?你們一起過來都累了,路上輪番補眠吧!”黎清雅主動發起。
話音剛落,來人走進了窗簾縫透進的微光裡,那張刀削斧鑿般的俊臉,那熠熠的目光,除了靳宇軒,還能有誰!?
這都幾點了?大半夜一個女孩子在外頭,還是一個治安不咋樣的小縣城裡,他能放心麼!?
冇多久,她就進入夢境了,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痕。
黎清雅抓起床頭櫃擺著的檯燈,用這個做防身的兵器,一邊深思著是不是要給接待所的前台打個電話,“哢嚓”一聲,那門就被人從外邊兒翻開了。
不等她反應過來,還一鼓作氣探入她的保暖內衣裡。
冇體例,黎清雅隻能靠著靳宇軒的胸口,乖乖地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