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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了身,長歎一口氣,平躺在床上,用右手的五指女人安撫著。
湯修潔非常窩火,手撐床上欲起來,卻被孟蘭新快一步,欺身把她壓在身下,他隻感覺氣血上湧,身下的人,身材好柔嫩。
心在毫無章法的亂跳,卻又不得不強裝平靜。
他在說話間似用心把燙人的氣味、灌入她的耳中,耳中似有蚊蟻,癢不成耐,一種莫明的發急襲上心間,這類感受未曾有過,倒是糟糕透了。
湯修潔聽他一說便承諾下來了,因為她也正想用這件事來讓靈珊放心,讓俞仲深斷念。
誰曉得該死的孟蘭新哈腰把她從地上提起,像扔小雞似的,把她扔床上。
“賤人,讓你嘴賤!”
現在兩人的姿式過分含混,而孟蘭新說的話又太露骨。
與孟蘭新領結婚證不過是各取所需罷。
孟蘭新和湯修潔背對而睡,躺在床上卻如何都睡不著。
竟敢嘲笑她,湯修潔順手抄起床上的枕頭朝孟蘭新頭上砸去。
怕。
孟蘭新也是被家裡逼得受不了,每週都得和心機大夫聊一次天,從黌舍畢業這一年,老是給他安排各種百般的相親晏,現在又想直接把他扔軍隊停止妖怪練習。
他湊她耳邊道:“我是不是攻,今晚你要不要嚐嚐。”
孟蘭新甚麼時候這麼大的力量,竟然把本身提了起來。
伸脫手用力去推壓在身上的孟蘭新,厲聲喝斥,以粉飾內心的兵荒馬亂,“死孟蘭新,你發甚麼神經!”
孟蘭新把湯修潔壓在身下,這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竟然有些怕如許的孟蘭新。
這是第一次和她睡在一張床上,整小我都衝動得不可,當然最衝動的當屬他下半身的小小蘭新,其實在把她壓在身下時,那小小蘭新便似復甦了般。
誰知孟蘭新順著推力側身坐在湯修潔旁,嗬嗬直笑,眼睛在她身上直轉悠,還不忘諷刺道:“修潔,瞧你那冇出息的樣,你不會覺得我要非禮你吧!說實話,你那身材就算在我麵前脫光光,我都不會對你有設法。今晚你放心睡吧!我不會碰你的,你也彆非禮我哦!”
為了不去軍隊受訓,為了躲開家人的逼迫,為讓他們信賴他是正凡人。
還記得小時候孟蘭新打不過她,還哭鼻子呢!
腦中呈現的是把湯修潔壓在身下時,見到的起伏的胸部,另有那白晳脖頸下斑斕的鎖骨。
現在的孟蘭新在她眼中,不是男閨蜜,不是朋友,也不是發小,而是個男人,且是個傷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