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呼氣的熱氣不竭的從他的鼻腔裡噴灑出來,完完整全的噴灑在了左愛燒的發紅的耳根,燒的她滿身都冇有了力量。
“嘶……疼……”
左愛嬌弱的小身板兒不成按捺的輕顫了一下,刹時就軟了很多,雙手更加用力的牢固在男人的雙肩上,藉助他的身材站穩本身的腳根。
“師兄……我曉得錯了……”
說完,祁燁的唇再次貼上了左愛的耳垂。
他溫熱的薄唇還是貼上了她的耳垂。
“說,還敢不敢戲弄我了?”祁燁的唇瓣還在磨著左愛柔|嫩的耳珠,說出口的話有些含混不清。
人都被他緊摟在懷裡,任她如何躲也躲不掉他的親吻。
倆人還冇在一起的時候,她就常常被如許的他勾了心魂兒。
祁燁就像是聽不懂左愛話裡的意義,用心反問著她,享用著女人在本身的懷裡化成一灘水兒的悸動。
“彆如何?嗯?”
祁燁明天是存了心要好好清算清算這個小女人,甚麼話都敢說,都被他寵壞了。
“嗯……”
剛纔那一下他真把她咬疼了,驚駭他會再咬本身,左愛前提反射的緊閉上了眼睛,長而卷的睫毛輕顫著。
想要推開他,逃離他的虎口,卻又不敢用力。她的腦袋微微一動,都拉扯的生疼。
覺得他還會再咬本身,左愛下認識的就偏過甚,不讓他碰,耳根子火燒一樣的疼,剛纔臉上光輝的笑意仍然儘褪。
固然內心這麼腹誹著,但是會審時度勢的左愛嘴上還是及時服了軟,不然不利的還是她本身。
刹時,左愛剛纔疼痛的感受被酥麻的感受代替,這類酥麻從耳根處伸展,直至四肢百骸。
隻是,讓她出乎料想的是,此次祁燁並冇有咬她,隻是用兩片唇夾裹著她的耳垂,悄悄的碾磨著,曖|昧而纏綿。時不時的還會探出舌尖兒輕舔一下,像是在安撫方纔帶給她的疼痛感。
完了!左愛內心哀嚎。
吝嗇的男人,開個打趣也不可!大男人主義!
但是,眼疾手快的男人敏捷的抬起大手牢固住了她的腦袋,不讓她亂轉動,然後薄唇順利的靠近了她的耳朵。
這會兒的左愛,神智已經有些迷亂了,她最受不住的就是祁燁現在如許。
左愛的聲音就像是貓兒普通,尖細卻又不失和順。
但是,這一次男人倒是冇有迴應她。
他越是如許,才越是要她的命!
“彆……彆如許……”
“還曉得疼?”
這一口,祁燁是下了力道的,疼的左愛倒抽一口寒氣,細眉緊緊的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