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慕亦是盯著阿誰紅點,眸光一深,“這裡是……東邊?”
厲東庭收到動靜後頓時趕到了病院,調了很多軍方的人隨時待命,但是看到這個紅點,他也皺了眉,“隻能切確到這個程度嗎?”他道,“範圍太大,擺設起來有必然難度,萬一大動兵戈轟動了綁匪就更毒手了。”
“你們能想甚麼體例!”莊清時急了,“我們現在連相思在那裡都……”
無數種情感湧入緊繃的神經,他第一時候想到的倒是另一件事……
女人就是輕易情感化,關頭時候反倒是個累墜。固然很煩她哭哭啼啼,但莊清時畢竟是陸相思的母親,這類時候她不焦急誰焦急?
以是他隻是出聲安撫:“彆急,我們在想體例。”
彼時她就安然躺在一塊龐大的石頭上,嘴裡叼著一根草,手裡還把玩著甚麼東西。
病床中間隻剩下池慕和宋秘書,池慕看了眼陸仰止的神采,多年兄弟,不必開口也曉得相互有苦衷,“老三,定位的事有蹊蹺。”
紅點還在隨機挪動,想是定位遭到必然程度的滋擾,信號很不穩定。
他猛地昂首,眸色陰鷙地盯住唐言蹊,“你到底是甚麼人?”
除非他們是用心用陸相思的手機放出一個弊端的定位給他查,但是綁匪冇需求如許做,他們要的隻是莊清時,這類聲東擊西的做法過分量此一舉。
相思在這裡,那半分鐘前螢幕上阿誰紅點,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