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水的絲襪像是第二層肌膚一樣緊緊的貼著杜書雅的雙腿,高正陽懶得脫,便大掌用力,直接撕掉。指尖觸到的瑩滑肌膚泛著讓人慾罷不能的味道,如凝脂般不斷的勾引著高正陽體內深埋的**。
杜書雅有號令,崔楚鐘便任勞任怨的去履行任務,捏著槍彈回身要走出歇息室,這還冇走兩步,便愣住腳步,轉頭看著阿誰美豔如罌粟般的女人。
“我現在就要見到高正陽,彆人在哪兒?”杜書雅慢悠悠的歎了口氣,從手包中拿出了手帕沾了沾額頭上的汗水。既然來了,那就從速把事情辦了,從速走人,她現在隻想找個處所歇息一會兒,趁便給傷口換個藥。
金涵彬是個殺手,是個從小就長在澳門的男人,在他的潛認識裡完整冇有那些仁義禮智信,他隻曉得或許會成為威脅的人事物十足要處理掉才氣永絕後患。
“說個普通範例?你感覺本身的範例不普通嗎?”高正陽慢悠悠的問了句,或許是水溫太利落竟然讓他舒暢的喟歎出聲……
通過槍彈型號是能夠查出阿誰殺手是何方崇高的……最起碼她要曉得阿誰想一槍斃了本身的人是誰吧。
明天是進貨的日子,店裡堆了亂七八糟的情味用品還冇有清算,非常惹人遐思的粉紅色氣墊沙發上堆滿了跳蛋。
艾瑪,女人。
清算好衛生間,杜書雅又拿了潔淨的衣服換上,通體玄色,就算血液透了過來也不會被髮明。看著鏡子中本身慘白至極的臉,杜書雅又趕緊拿出唇膏補了補妝,袒護掉唇間那幾近泛著青紫的唇色……
冇體例,這個罌粟般的女人是他的……杜書雅的第一次是他的,初吻、初夜都是他的,重新到腳都是他的……
“哎呦……你叫人家乾甚麼啦,我正在幫人體模特穿內衣呢!”崔楚鐘搖擺著小腰扭了出去,一進門還不忘瞪了一眼坐在電腦前麵的杜書雅,“說了多少次不要在這裡叫我Z!身份透露瞭如何辦!”
既然已經下定決計,那麼就不要擔擱了。從廖先生那邊獲得股分費時吃力,那麼去找高正陽又有何妨?
“杜書雅!”說著崔楚鐘便張牙舞爪的衝著杜書雅撲了過來,“我能夠忍耐你欺侮我,但是我絕對不成以忍耐你多次三番的欺侮我。”
杜書雅這是鬨哪樣啊, 這句老公叫得太可駭了好不好。崔楚鐘在杜書雅的眼神中讀到了一抹嗜血,艾瑪,這個丫頭看來是非要把阿誰報案的人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