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在以他的體例,一點一點地彌補她內心的缺失。
顧子欽又笑了,“那媛媛的事我算是交代了,我們持續吧。”
顧子欽將她的手指遞到嘴邊,輕咬一下,說:“丫頭,這就是我混亂不堪的前半生,你是不是很絕望,悔怨遇見了我?”
即使傷痕累累,隨時會小命嗚呼,即使她號令著會分開他,會永久地分開他,但……
立在窗遙遠遠地看他,眼淚不知不覺就流了下來。
但願醒來,人就有了慾望,有了慾望,就不想再死了。
顧子欽輕笑,“你這是在誇我?”
那是一種賽過男女之情的豪情,更像親人,又比親情更加熾熱。
“可惜冇有,我母親非常淡定,她叮囑我千萬不要奉告任何人,不然我們都彆想活命。緊跟著她快速將我送出國……”
曾馨仰起腦袋看顧子欽,他的麵龐在窗外照出去的微小燈光下,昏黃恍惚,像活在幻影裡的人。
“嗯?”冇有聽到迴應的顧子欽,用暖和的指腹輕撫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