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在逢年過節的時候,昊陽藝術團幾近冇有任何歇息的時候,同時,團裡的成員每日所獲得的演出費也是比平時翻了近十倍。
“校長,我可不但聽到了你跟顧教員說的那些話,乃至還錄了音,你要不要現在就聽聽啊?”楚南說著,便取出了手機,在薛岩麵前晃了晃。
肖建軍倒是冇頒發甚麼定見,他隻是那麼悄悄地看著薛岩,偶爾收回一聲充滿鄙夷的笑聲。
“冇錯,我就跟你打賭,你不但不敢辭退我,就連我的舍友,你也不敢辭退。”楚南一臉當真地說道。
平時一個月的演出費最低都能拿到五千,如果是逢年過節,起碼能有一萬多的月支出。
也是急於在顧婷麵前好好地表示一下,薛岩的手猛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瞋目圓瞪地盯著楚南:“你信不信我現在便能夠把你給辭退了!?”
如果換做是淺顯的藝術生,那是絕對抵擋不住這個龐大的引誘的。
一人得道,雞犬昇天,隻要楚南插手了昊陽藝術團,那他鄉村故鄉恐怕都會沾他的光,走向脫貧致富的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