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兩小我,兩道身影,非常默契的分歧對敵。冷峻一向決計將傾念護在身後,替傾念捱了好幾下棍子。
想到這兒,冷峻下認識的嘴角一牽,暴露了一個並不較著的笑容。
進了家門連糖心兒、糖果兒都冇來得及看一眼,倒頭便睡。傾念真的累了,折騰了一大天,固然在冷峻的保護下冇受傷,可也實在怠倦不堪,現在隻想好好的睡一覺。
回到淩家彆墅時,已經靠近傍晚。
冷峻的胳膊、肩膀、後背、腿上,幾近冇有一寸無缺的肌膚,渾身高低遍及淤青。
“你很煩。”冷峻的話一句比一句希少,不是不想與傾念說話,而是現在他身上真的痛得要命,每說一句話都足以讓他疼得倒吸冷氣。
“如果你不是為我擋了好幾次,能夠不會傷得如許重,你如何這麼傻,知不曉得如許很傷害。”傾唸的話語裡帶了幾分責備。
“哦。”傾念諾諾的應著,開門率先走下車,疇昔替冷峻翻開車門,謹慎翼翼的將他從副駕駛內扶出來。
“你奪目,那你來開好了。”傾念乾脆把車停在路邊。
冷峻無法的搖點頭,從冇人這麼體貼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