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年辛苦你了,對不起。”年柏彥低頭輕吻她的額頭,垂垂,吻連綿而下,與她的唇癡癡相纏,很久後才微微放開她,凝著她的眼,“每次瞥見好好,我都心疼,在你有身的時候我冇有在你身邊,你是要接受多麼大的擔驚受怕。”
“如果我真嫁給紀東岩了呢?”
素葉主動吻上了他的唇,堵住了他的話。很久後才微微鬆開,凝著他說,“很簡樸,因為你冇有給我一個放開手的來由,以是我要等,一向要等你出來才行。”
素葉瞪他,“我有那麼刁婦嗎?討厭!”
小靜好委曲地點點頭,很久後問,“爸爸,好好今後再也不敢了,你不要不喜好好好了。”
“行,爸爸不走,你乖乖閉眼睡覺,明天做個聽話的孩子,然後爸爸媽媽帶著你和米菲去迪斯尼找它的朋友。”
年柏彥對上了她的眼,當真道,“對。”
“她過得不是很好,巴西賬戶一封,她的大蜜斯頭銜也不再了。”素葉感慨,“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她,她說她要去外洋,不再返來了。”
“強盜邏輯。”素葉推搡了他一把,內心有點酸了,“你今後如果再瞞著我甚麼事,我就跟你仳離,會真的跟你仳離。”
“彆臭美了,你不要的還不答應彆人要了?”素葉瞪了他一眼。
年柏彥微微扳過她的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當我出獄後冇瞥見你,我就曉得我必然會食言。”
等肯定小靜好睡著了後,年柏彥才起家,關了燈,輕手重腳地走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素葉一向靠在牆壁旁,見他出來後,輕聲說,“好好真聽你的話,平時睡覺哪有這麼乖?”
長夜漫漫,皎月敞亮,室內的熱度滾燙了這個秋夜,兩人如渴水的魚,膠葛於大床之上,是纏綿,是情愛,更是幸運……
“不辛苦。”年柏彥低聲說。
“他但是你的朋友。”
男人的氣味變得炙熱渾濁,他的吻沿著她的下巴而落,低低道,“葉葉,你在逗我?我四年冇開葷了。”
“因為它要跟年太太你敘一下舊。”年柏彥一腔熱忱,大手剝除了她的睡裙。
素葉悄悄咬唇,唇瓣上還留有他的溫度,“有你這句話我就滿足了。”
素葉大膽,染紅了的臉頰燦若桃花,“那我先跟它打個號召。”話畢,小手便一起探下。
素葉便轉過身順勢摟住了他,將臉埋在他懷裡,心中酸澀,“你在內裡必然會辛苦吧?”
“誰說我不要了?”年柏彥又切近了她,低頭輕咬她的耳朵,“我能夠丟棄統統名和利,就是不能丟棄你。冇有才氣來愛你的時候我但願你能幸運,有才氣來愛你的時候我但願我能給你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