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兮舞的嗓音有了一絲微顫,如同演戲普通垂垂進入本身的角色,如許的聲音權衍則聽不出半點的高興。
“喂,小舞。”
人偶然真得是最脆弱的植物,而權兮舞更是這‘脆弱者’中的‘佼佼者’。
權兮舞將長髮漸漸吹潔淨,然後回到寢室,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了一把黑光閃閃的剪刀。
權兮舞費了好大的力量纔將剪刀翻開,鋒利的剪刀口白晃晃非常刺目,她的手腕動了一下,寒影也跟著閒逛起來。
玄色的剪刀在燈光的映照下閃著寒光。這是冷渝特地托人在墉城以玄鐵打造,用來辟邪的。
血紅的眼睛裡掠過一絲猶疑,握著剪刀的不覺加大力度,玄鐵的寒涼一點點刺入她的心,那絲躊躇刹時被內心的渴求袒護下去。
軍令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