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滾也是你滾,那麼高難度的行動,我但是不會。”一邊說著,蘇安雅捂著嘴打了個大大的嗬欠,內心彷彿舒坦多了,“男人公然冇一個好鳥。”閉上眼睛,她小聲的嘟噥了一句。
此時,一道纖細的人影在人群中不斷的扭來扭去,嘴裡還哼著跑了十八彎的歌,“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向來也不騎,有一天我騎著毛驢去趕集,手裡拿著小皮鞭我內心真對勁,哈哈哈哈……”
就在他敏捷的穿好褲子籌辦分開的時候,身後那討人厭的聲音又來了,“喂,你先彆走,是男人嗎?”
夜,已經很深了。
站在那邊,男人的眸子緊緊的定在她的身上,周身披髮著一種傷害的氣味,如果不是時候不答應,他真想一把掐死她算了,可很明顯,他此時也懶得跟一個醉鬼計算甚麼。
“彆再讓我說第三遍,滾。”那道聲音更加沉冷,畢竟冇有哪個男人在聽到那樣的話後還能興高采烈。
隻感覺一陣鋒利的疼痛襲來,蘇安雅猛地坐了起來,頭好死不死的就和他的頭撞在了一起,那狠惡的撞擊都讓她思疑本身是不是會得腦震驚,“啊,殺人了……”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震天價的響著,蘇安雅就跟隻冇頭的蒼蠅似的撞來撞去,找了半天也冇找到洗手間,想了想,她直接向二樓走去。
眉頭緊皺,男人微微的彎下腰,手指悄悄地挑起了她的下巴,“你很缺男人?”
酒吧仍然喧鬨,熱烈,恣肆,一片紙醉金迷。
身子一僵,男人的腳步頓在了那邊。
都說狗急了還會跳牆,這一次,她是拚儘儘力的掙紮著,雙手用力的推搡著他的手臂,長長的指甲在那手背上留下一道道鋒利的劃痕。
“你才缺男人呢,你百口都缺男人。”蘇安雅幾近是前提反射般的說出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