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之牧愣了一下,隨即苦笑道:“清兒,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說話?我也隻是擔憂你的安危罷了,當時傳聞你遭到那幫人的暗襲,你都不曉得我有多心急……”
“你曉得的倒是很多?這事我也不過纔在本日晚餐的時候定下來罷了。”卓清揚轉頭看他,眼神中滿是冷冷的砭骨寒意。
卓清揚拉開父親書桌劈麵的椅子,冇有甚麼形象的一把扯開脖子上的領帶,一屁股坐下,眼神裡閃動著濃濃的諷刺:“是不是你內心最清楚,不過我倒是想奉告你一個有關她的動靜,但願你不要太受打擊纔好。”
“你是想說我之前被偷襲的事情,還是餘遠山的事情?”卓清揚天然是曉得父親那手眼通天的本領,也不繞彎子,直接將事情擺在了檯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