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母親也說見過,葉子墨想,想必他們確切是見過的。或者能夠是誰家的孩子小時候到他們家去玩過,長大了今後跟小時候很相像也能夠。
“他是……”葉子墨說了這兩個字後,又不想說出這是跟夏一涵相乾的人。
他扶起母親,帶她回她的寢室,讓她在椅子上坐下來,他親手給鋪了床後,又扶著付鳳儀躺下。
何況葉子墨已經絕望了太多次,不再信賴世上會有這麼偶合的事,恰好夏一涵的前男朋友就是他弟弟,且僅憑一張有幾分類似度的相片去做這類猜測,也是太荒唐了。
“冇如何,就是感覺這孩子,像是在那裡見過似的。很眼熟,又想不起來。”付鳳儀的話讓葉子墨內心也有種奇特的感受,他下認識地問了聲:“您也感覺見過?我也感覺,想了好久都想不起來。”
能夠還不但是眼熟那麼簡樸,還感覺特彆的親熱,像是在那裡見過,卻又完整想不起來。
付鳳儀開端還隻是說感覺是見過這小我,現在就乾脆必定地以為此人就是葉子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