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酒酒為甚麼說是你特地給我做的呢?”他慢條斯理地問,端著阿誰托盤走到她床前坐下,順手把托盤放到床頭櫃上。
葉子墨卻淡然一笑,在她耳邊輕語一句:“心疼我?怕我渴?”
鬼纔會心疼你,你女人那麼多,讓她們去心疼吧,把你心疼死,她內心忿忿的想。
親了一會兒她的耳垂,他才把她壓到床上,一雙幽深的眼眸直直地看著她吵嘴清楚的眼,看進她的眼底,看著她眼中他清楚的影象。
她回到本身房間,莫小濃已經去上學了,仍然是管家派的車。她關好門,在床上坐下,一眼看到放在床頭櫃上的餅乾,那些笑容餅乾就像是在嘲笑著她的所作所為。
“葉先生,明天早上夏一涵找我,說想要做一件事表達她對您的情意。因為不曉得做甚麼,我就給她出主張說做餅乾。她用了一早上的時候給您做了一托盤的餅乾,端到她房間去了。”
“不消了,感謝,你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