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非常性-感的女人半跪在本身腿彎處,肌膚白淨,從裡到外都透著粉色,稠密細緻的亞麻色捲髮下是她光亮的額頭。她現在,微微垂著頭,蹙著眉,睫毛上掛著晶瑩水珠,下一秒,她伸開嘴就……
與此同時,手很有技能的隔著衣衫在他身上來回撫-摸,舉起手去解他的衣衫釦子,她卻如何也禁止不了本身顫抖的手臂,一下一下地抖的不成模樣。
秦一懶見過的美人多的數不清,可還向來冇見過寵弄弄這類,處-女的臉龐,蕩-婦的身材,她的確歸納到了極致,那種懵懂嬌憨中帶著不自知的嬌媚異化著清純,是個男人都會猖獗。
“上了你的床,就是你的人?誰定的端方?”弄弄咬了咬牙,眼眸中透暴露幾分微光:“上過你床的人應當很多纔是,才一夜罷了,莫非你已經對我的身材開端沉淪了?”
在她身上,他一次次的沉湎於這類肉-欲的快感中,像在戈壁中行走的旅人,不知滿足,疏忽她的告饒與抽泣,要了一次又一次……
“你是那啥,性-冷酷麼?總不會比我還冷酷吧……”不辨情感地笑了一聲,她再接再厲俯下身吻他,吻的詳確極了,舌尖纏綿在他兩顆嫣紅之上打著圈圈,時不時的用牙齒輕、咬、拉扯。
“寵弄弄。”弄弄放在被子下的手指緊緊攥著,臉上卻暴露怠倦的神情,“我是重名,姓寵。”
弄弄昂開端,有些呆,他的那邊太軟了,完整冇有半點要硬起來的感受,這讓她有些挫敗,她的技能莫非真那麼差?
他咀嚼到了一種極致的,讓報酬之沉湎的感受……
“……唔。”弄弄睜大眼,醉眼迷濛中映出他那雙絕情絕欲般的黑眸,她隻是呆呆地望著他。
“你彆搞錯了,隻是泄-欲東西罷了。”他放開手站起來,居高臨下的俯視她,“不要弄傷了本身,我對有瑕疵的女人冇有好感。”
他嘴角一挑,正想將這個女人踢開。
他的手指還放在她胸前,聞言,重重地捏了一下,見她暴露吃痛的神采,冷酷道:“我不接管奶名或者藝名,不想讓我將你家祖宗三代都發掘出來,你最好奉告我你的本名。”
“如果他讓你和彆人上床,你也會照做?”
“為甚麼?”
他俯下身,很和順的將手指放在她唇上撫了一下,輕聲慢語道:“不要再咬唇,這麼完美的唇形應當用來接吻。”
微垂下眼看著,他俄然就愉悅地笑了,“你是在無數爬我床的女人當中成為我第一個女人的人。”見她神情一窒,他挑了一下俊眉,懶懶地笑起來,“我如許說,你會不會歡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