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從夏威夷度假返來,東風對勁,表情大好。
他俊美的有如神袛,笑起來有如夏季驕陽,嘴角偏生挑出一抹邪魅,讓女民氣頭一陣顫栗。
初晴抿了抿嘴,趁便掃了眼他臂彎裡的大美女,用心怪模怪樣的諷刺,“雲起,喬大少的正職是牛郎嗎?我都不曉得耶。”
打從第一眼看到她,他就曉得她是個極費事的人物,不能招惹不能觸碰,最好是遠遠張望。
他掃了一眼低頭看腳尖的或人,眼神一閃,“甚麼人呀,弟妹,你也不管管他?”
初晴這才慢吞吞的昂首,漫不經心的瞥了他一眼,挽著老公的胳膊抬起下巴,“我家雲起好的很,不像或人花天酒地,美女常伴擺佈,夜夜做新郎,也不怕抱病。”
他談笑了幾句,聲音頓了頓,半是摸索半是諷刺,“不過說真的,弟妹,你彷彿很討厭我啊,因為我很花心嗎?”
可不是嘛,喬北北是海內最大影視公司的老闆,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各色美女。
喬北北眯了眯眼睛妖氣沖天,他長相偏陰柔,風眼狹長,但不女氣,有種很特彆的魅力,硬生生的將身邊國色天香的美女給比下去了。
喬北北一身燒包的花襯衫牛仔褲,一副大墨鏡,休閒味實足的打扮,卻穿出了彆樣的風騷俶儻。
但喬北北對她隻要敬著遠著的份,不知如何的,他那群發小都有點怵小晴,說她太短長。
臂彎裡阿誰美豔無雙風情萬種的女人,在他身邊完整成了不起眼的烘托,淪為可悲的背景牆。
再低調也掩不去那份與生俱來的耀目光芒,讓人冇法忽視他的存在。
雲起忍不住哈哈大笑,“差未幾。”
這話如何聽都有些不對勁,雲起愣了愣,這是如何了?小晴向來不主動進犯彆人,除非人家惹了她。
不過她對其他發小都挺客氣的,但對他總有些敵意,他模糊約約有這類感受,很荒誕,讓他不由有些自嘲。
“你們這對男狼女豹,兩人聯手天下無敵。”
要不是看在她是發小的老婆份上,他才懶的跟她打交道。
喬北北有些難堪,摸摸鼻子解釋,“呃,阿誰是事情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