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俊握住她的手腕,漸漸的將她拉入懷裡,"你如何那麼傻?"
他走出去,小溪在衣櫥間裡換上了那條裙子,但是不知如何了,她卻如何都拉不上背後的拉鍊。
顧銘俊聞言,纔想起能夠是沈安妮穿走了,他推開衣櫥間的門,走了出來,"穿彆的吧?"說著,苗條的手指逗留在一條淺綠色的裙子上,"這件挺好的。"
好久都冇半點動靜,小溪側首,"如何了?很難拉嗎?"說著,她還伸手,將擋在背部那玄色柔嫩的髮絲撥向胸前,暴露了她瑩白而完美的背部。
溫熱的氣味撩拔著她敏感的神經,險惡的男人還用心含住她的耳垂珠子,而那不耐孤單的大手悄悄摩挲著她,那入掌的觸感如綢緞般絲滑,讓人不捨挪開手。
顧銘俊的手逗留在拉鍊上,卻冇有下一步行動,他實在思疑他的小老婆是真拉不上去,還是成心要磨練他的便宜力。
"但是我那條裙子……"
他允著她髮絲上淡淡的香味,聲音都變得暗啞,"可我現在,隻想吃你。"
小溪那裡還感覺疼,隻感覺內心甜的狠,搖了點頭,眼眶熱熱的。
她的裙子去那裡了?
無法之下,她隻能開了門縫,寬裕的看著他,"老公,你幫我個忙,幫我拉下拉鍊。"
"彆煮了。"他關了火,不顧她反對,拉著她走出廚房,回到他們的寢室,拿出藥箱,讓她乖乖的坐在沙發上,謹慎翼翼的幫她塗抹傷口,當刺激的藥水塗抹在傷口上,小溪疼的倒吸一口氣,他抬眸看她,沉聲問,"疼嗎?"
小溪記得,那條藍色的裙子她放在最左邊,一向以來都捨不得穿,她找了好半天都冇有找到,此時顧銘俊在門外,敲了拍門,"好了嗎?"
"燒飯啊,不煮吃甚麼?"
含混露骨的話讓小溪耳根都紅了,她趕緊抓住他險惡的手,卻隻能隔著裙子薄弱的麵料抓住他的手,製止他有更險惡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