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麼都冇想,你快走!”
“你?”容銳眼尾微微一挑,笑得誘人。“你隻要不對我回身,等著我劈開千難萬阻走到你的麵前,然後投入我的度量便能夠了。”
容銳的目光頓時一亮,固然蕭暮緹臉上的神采帶著肝火,可他卻從她的語氣裡聽出一絲絲撒嬌和委曲的意味。實在他真的很好哄,隻要能讓他感遭到蕭暮緹對他的在乎,他就甚麼氣都冇有了。
“嗯。”容銳點了點頭,說道:“我們上午去香山。”
容銳揹著蕭暮緹往前走,冇有停頓,也冇轉頭。以是並不曉得,一對情侶因為他的這一個行動而走向了分離。
“你許了甚麼願?”
容銳向來冇和哪個女人朝夕相處過,以是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女人護膚。他看著蕭暮緹站在鏡子前抹爽膚水,她每拍打一下臉,他就皺一下眉,額頭都皺成一個川字了。
容銳自有一套本身的說法。
他從十四歲回到容家的那一刻起,頭上就被冠上了天煞孤星。傳聞她的母親就是為了生下他,才死於難產的。以是靳遠請了得高望重的大師為他批了命格,大師說,他是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兄弟姐妹克妻兒,平生孤苦無依,不得善終。
“是,是,是!你情深!”
來到佛堂以後,容銳在每尊佛像前都拜了一拜。然後又捐了香油錢,才拉著蕭暮緹去抽簽。兩人滿心等候的來求姻婚,卻冇想到抽到的倒是一張下下簽。那一張簽上隻要四個字:情深緣淺。
容銳理直氣壯的說道。
蕭暮緹有些不忍心。
“香山?”
容銳正想詳細的尋問一番,蕭暮緹卻俄然走了出去。
容銳拉著蕭暮緹的手出了禪房,主持大師站在原地,一向諦視著他們的背影,神采高深莫測的道:“這兩人本已經緣儘……如何會?如何會……那位女施主……天煞孤星的命格竟然破了……奇特啊!真是奇特……阿彌陀佛,願菩薩保佑你們!”
蕭暮緹假裝聽不懂的模樣,用心和容銳抬扛。
“伸出你的左手。”
蕭暮緹問容銳。
……
說話間,蕭暮緹就已經將他的荷包搶了過來,翻開了內裡的紙條。
“好!我錯了!”容銳舉起雙手,作投降狀。“我們還是從速解纜去香山吧!寶貝,快清算一下,籌辦出門了!”
容銳很無法的道。
容銳微微一愣,臉上的笑容刹時就僵了。隨即,他看了蕭暮緹一眼,笑了笑道:“這簽還挺靈的哈!你之前不是死活不肯接管我嘛!幸虧我一向冇有放棄,現在才氣抱得美人歸。以是,我們確切是緣淺,但是畢竟抵不過我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