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還是被他吃乾抹淨,從他辦公室走出來的時候,譚惜腿軟得幾近邁不開步子。
“譚惜,你說如果前次我要嫁的不是個吸毒犯,秦商還會出麵禁止那場訂婚嗎?”寧甜笑容滿麵。
這天下午,寧甜俄然約了譚惜出去逛街,可逛了幾層後,譚惜手裡已經拎了一大堆東西,寧甜卻甚麼都冇買,始終低著頭,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譚惜不過愣怔半晌,便有些臉紅地點了頭,以後又有些擔憂地開口:“不過這件事我們還是需求和伯母籌議一下,比來她固然不像疇前那樣針對我,可她對我到底還是有些成見……”
“喲,你可真是容光抖擻。”顧之韻挖苦地抱著臂看她。
事到現在,譚惜也不想和她辯論甚麼,她錯身想走,聽到顧之韻在她身後悄悄地笑。
聽出他聲音裡不普通的沙啞,譚惜趕緊起了身,將他推遠些,“陸離,這是在公司,你可不要隨時隨地不分場合地發情……”
在走廊的鏡麵牆壁上照了照,她此時麵色紅潤,額上發著細汗,*因為陸離的折騰微微有些紅腫,頸上另有可疑的陳跡。
譚惜眉頭皺得更深,“不消了,他已經吃過了,再說他甚麼時候需求你來給他送飯了?”
“說到底,我對他來講充其量也就是個淺顯朋友吧。”寧甜愈發懊喪。
“好啊。”陸離神采輕鬆地抱著她,走到辦公桌前騰出一隻手,將桌上的東西一掃,隨後將她放了上去。
“你如何了?”譚惜一邊遴選著要給陸母買的紗巾,一邊問。
心彷彿被幸運填滿,譚惜靠在陸離的懷裡,感受著自他胸口傳來的溫度,忍不住伸脫手,緊緊地擁住了他。
從那次經驗過袁思夢今後,譚惜的生活實在消停了一段日子。冇有勾搭陸離詭計粉碎他們家庭的女人,陸母也不再動不動地就找譚惜的費事,而陸離的公司也重新被媒體炒熱,股價每天都在往上漲,發賣額翻了一倍不止。
“你來這裡做甚麼?”譚惜皺眉。
“我當然是來給我的前夫送飯。”顧之韻彎了彎唇,一揚手裡的飯盒。
寧甜聽到她的話,眼神微亮了一下,有些不敢肯定地問:“他現在冇有女朋友,是不是就申明,我這個‘淺顯朋友’另有點機遇?”
“我這不是人之將死,想多做些不讓本身遺憾的事麼。”她換了隻手拎飯盒,將鬢邊的碎髮撩到耳後,“譚惜,你能信賴嗎,我和陸離在一起的那些年裡,竟向來冇有給他送過飯,一次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