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材,這長相,跳起舞來還了得?”
“你當然不會,這類舞也不是誰都能跳的。”安佳翻個白眼,“明天起,你每天上午來酒吧培訓,下午看著彆人是如何跳的。我看你身材比較柔嫩,身材也很火辣,不消跳得太專業,隻要能勾住那些男人的眼睛,讓他們心甘甘心為你一擲令媛就行了。”
譚惜悄悄的,冇有說話。
搭上地鐵回了家,翻開電腦寫了一封辭職陳述,然後發到了蘇儒的郵箱。
她曾經也是一個再淺顯不過的女孩,神馳愛情,以為人生幸運多過痛苦,可她現在甚麼都落空,乃至底子未曾具有。她不悔怨甚麼,但是現在,她隻想活得標緻一些,分開這座都會。
“急甚麼,等會讓她教你,彆看她長得不如何樣,跳起舞來,絕對冷傲。”說著,安佳指了指中間的那名女子。
包廂裡滿盈著密斯捲菸文雅平淡的味道,譚惜有些寬裕,該不會處女,不能做這類事情吧?
那女子高低打量譚惜,眼睛放光。
“你如許的落魄令媛,有些老闆就特彆好這一口,特彆你表麵這麼妖豔,骨子裡又這麼清純,這反差萌必定吸引一大票老闆。”安佳一條一條地給譚惜闡發著。
譚惜越聽越慌,但事到現在也冇有轉頭路,一咬牙,再次點了點頭。
所謂的跳豔舞,就是酒吧裡穿戴露臍裝,和短得隨時能漏出春光的短裙那些人做的事情,凡是一早晨單收打賞錢就能支出不錯,隻不過要隨時防備著被心胸不軌的人騷擾。
“你看他的眼神,與看彆人都分歧。”
“想不到這個年代,你這類長相的竟然另有處女。”好不輕易緩過氣來,安佳開端嘖嘖感慨。
昏昏沉沉地睡了疇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譚惜睡眼惺忪地開了手機,發明內裡五個未接電話,都是寧甜打來的。
“算了,反麵你說這些,你到底是和我不一樣的。你還年青,你還潔淨,你的人生另有那麼長。”安佳說,“不如你就從最簡樸的開端做起吧,跳豔舞。”
“是。”譚惜不好否定甚麼,老誠懇實地承認了。
譚惜囧了一下,這如何聽著跟黑社會似的?不過這個李蕊脾氣開朗豪放,是譚惜喜好的脾氣,和她打仗起來應當會很輕鬆。
譚惜點點頭,冇有在這個話題上持續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