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為了這傻丫頭,也該是時候重操舊業了。
應柔摸了摸後腦勺,虎頭虎腦的“哦”了一聲,隨即屁顛屁顛的跑下樓把人給撈了上來。
“你……”
幾近是反射性的,兩人頓時叫的更大聲了,手腳並用的在地上扭動著。
這個眼神對他們來講實在太熟諳了,昨晚他們被丟那些毒物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類眼神!
言諾:“你們想說甚麼?”
殺馬特如果然死在這傻丫頭手裡了那才叫絕了。
言諾腳下一個踉蹌,回眸瞪了一眼應柔,“死丫頭,還不從速去撈人。”
言諾凝睇著滿臉煩惱,卻又美意的將電熱毯裹在龍哥身上的應柔,心底深處想要變強的設法,愈來愈激烈。
冇過量久,本來氛圍清冽的屋內,頓時飄來一陣陣美食的香氣。
……
可她又不能真的這麼做。
這傻女人明天還說不能殺人,成果她倒是好,一怒之下給人踹樓下去了?
看著還縮在床上瑟瑟顫栗的某隻,言諾扶額輕歎,這傻女人不但兼併了她的床,那死活叫不醒的特質如何就跟她這麼像!
這類揹負罪孽的事情,本就該她一人來做,一人接受的。
言諾看著麵前這座人形冰雕,不肯定的視野投向也傻愣掉的應柔。
如果她冇記錯的話,上麵但是有塊大石頭的,那是A大往屆畢業生送的碑石。
被無情的拋棄在小角落裡的阿達和阿爽,一瞥見言諾就像碰到了救世主,口中嗚嗚聲不止。
阿達阿爽:“嗚嗚!!!(老邁冇有逃!)”
此人是撈上來了,可……
這一刻,言諾俄然萌收回想把這傻丫頭送走,離她遠遠的打動。
無可何如之下,她隻能起家去拿她的殺手鐧。
因為她曉得,非論她說甚麼,或人隻是會扒拉著她不放手,甚麼撒嬌耍潑賣萌……十足都跟不要命了似的朝她身上號召。
“徒弟我……”
這麼想著,言諾的眸子情不自禁的眯起,泛著寒光。
床上某隻嗅了嗅鼻子,乍一睜眼就從床上彈了起來,鎮靜的大喊:“好吃的!”
言諾頓時無語。
應柔似是看出了她的難處,砸吧砸吧嘴說:“放心吧徒弟,我瞅準了地兒才踹的。”
話還冇說完,“滋溜”一聲先一口吸完嘴邊的火腿,然後鼓著腮幫子說:“那傢夥昨晚吵我睡覺,我給踹樓下去了,人冇跑,就是不曉得摔死冇。”
想至此,言諾握緊了手內心的小瓶子。
這時,應柔也走了出來,一邊穿衣服,嘴裡還叼著一片火腿,含混不清的說:“獅虎,你著龍哥?(徒弟你找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