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他們或許會真的因為這件事去下獄。
“是媽媽逼你的?”南宮瀟雨挑眉看她,“那脫手的人還是你了?”
南宮嬈內心驚駭萬分,一下想起了安斑斕。
她媽媽叮嚀她和二哥做的,她是做女兒的,當然要聽媽媽的話。
當初割掉南宮小巧舌頭的事,不是她和南宮晉親手做的,而是讓他們部下的保鑣做的。
她決然否定:“不是的,大哥,不管我和二哥的事,我和二哥膽量小的連殺魚都不敢看,如何能夠敢堵截南宮小巧的舌頭?南宮小巧是因為精力不普通了,才被媽媽送去的療養院的,她說的話,年翻戲萬不能信!“
南宮嬈看著南宮瀟雨從未有過的冷厲神情,心驚膽戰,如何敢承認,南宮小巧的舌頭是被她和南宮晉堵截的?
南宮瀟雨點頭,“見過了。”
保鑣推搡著南宮嬈和南宮晉往樓下走,南宮嬈如夢初醒,死命掙紮,衝南宮瀟雨大喊:“大哥,不是我的錯!是媽媽逼我和二哥做的,是媽媽讓我們做的,我們隻是聽媽媽的話,不是我們的錯!”
“不不不,”南宮嬈驚駭點頭,“脫手的人不是我,是保鑣。”
南宮瀟雨就會曉得本相。
南宮瀟雨看著她的眼睛,冷冷說:“如果南宮小巧的舌頭,是你和南宮晉堵截的,我必然替小巧報仇,我會為小巧請最好的狀師,讓你們支出最沉重的代價!”
南宮嬈被嚇到,打了個冷顫,囁嚅著說不出話。
現在南宮瀟雨是南宮家的家主,又有強大的樓吟霄在一邊幫手,很等閒就能找到當初在場的那幾個保鑣。
她媽媽已經死了,隻要把任務推到她媽媽身上便能夠了。
她下的號令,瞞不住的。
南宮瀟雨看著她問:“小巧的舌頭是你和南宮晉堵截的嗎?”
南宮嬈想說,是他們媽媽讓保鑣動的手,但是轉念一想,隻要南宮瀟雨找到割掉南宮小巧舌頭的保鑣,南宮瀟雨就會曉得,是她號令他們,割掉南宮小巧的舌頭。
這是他們南宮家本身家的事,也不怕有人查,在場的有三四個保鑣。
南宮瀟雨走到南宮嬈麵前,愣住腳步,看著滿臉欣喜的南宮嬈問:“我隻問一個題目,如果你的答覆能讓我對勁,我就同意你留下。”
南宮嬈趕緊連連點頭,“好的,大哥,你問吧,嬈嬈必然乖乖的,大哥問甚麼,嬈嬈就答覆甚麼。”
南宮瀟雨又問:“是你讓保鑣動的手?”
“不是你和南宮晉做的是嗎?”南宮瀟雨冷冷看著她,點頭,“好,你本身說的,不是你和南宮晉做的,我會派人去查,查的一清二楚,如果南宮小巧的舌頭真不是你和南宮晉堵截的,我會親身去差人局把你和南宮晉接返來,帶在身邊,好好教誨,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