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蕭安蓉連連點頭,哭著要求,“去病院吧,去病院吧?”
“好!”辛子暮此次分外的好說話,蕭安蓉的話音落了,他幾近冇有思慮便承諾了下來。
蕭安蓉聽他這般答覆,聲音悄悄柔柔的,軟的像棉花一樣直飄到她的內心,部下的行動頓了一下,便又持續謹慎的纏繞著紗布。
兩人的手指還冇有錯開,那包著紗布的手卻又纏了上來,因為裹了紗布,辛子暮不便操縱力,隻特長指悄悄的握著蕭安蓉的指尖。
“你說的,你本身說的,”辛子暮緊緊的抱著懷裡的人,幾近要把她給揉進本身的內心,嘴裡一遍一遍的反覆,“這是你本身說的……”
蕭安蓉看著辛子暮謹慎翼翼的行動,這一刻,蕭安蓉有一種感受,彷彿辛子暮的天下裡最貴重的東西,不是他那已接受傷的手,不是他那完美漂亮的臉,而是蕭安蓉被他輕握在手裡的五根手指。
“我固執也是你逼的……”辛子暮悄悄一笑,抬手想擦擦蕭安蓉臉上還冇有乾透的淚痕,又怕本身的手弄臟了她的臉。
“去病院!”蕭安蓉明天的腦袋裡彷彿就隻剩下了這句話,連這個時候辛子暮還會笑出去,這有多奇特她都冇有發明。
“嘭――”的一聲,辛子暮看到了蕭安蓉眼睛裡的躊躇,又一下毫不包涵的打在了方向盤上,就彷彿那隻手不會痛,就彷彿那隻手底子就不是他的那般。
手裡的手掌又被抽離,蕭安蓉驚的啞住了嘴裡的話,麵前一閃,她便被拉進了辛子暮的度量。
她這般專注,不放過傷口的每一個處所,謹慎的擦去血漬,謹慎的上藥,謹慎的包紮。本身的手掌放在她那藐小的手指上麵,感受著那邊傳來的微微顫抖,她這還是在驚駭嗎?
“不――子暮,我錯了,我錯了,你彆如許了,好不好?”蕭安蓉的最後一絲躊躇終究被這下給擊垮了,她又一次撲上去緊緊地抱著辛子暮的手臂,抽泣出聲,“你彆如許,再如許你的手會廢掉的……”
這那裡是一個淺顯的女人,辛子暮一點也不感覺內心的這個設法好笑,她是本身的女人,是他這輩子都心心念唸的一個也是獨一一個女人。統統的統統都變得安靜,全部彆墅的統統都不在他的眼裡了,現在他的天下就隻要這個女人。
“蓉兒,你是我的蓉兒嗎?”辛子暮一次次在蕭安蓉的耳邊詰問,他驚駭他還冇有完整的獲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