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前提?”
她站起家,用手指著那盤紅燒肉。
她回身往前走了幾步,站住。轉過身,盯著胡笙。
“哈哈——甚麼項目?”
“你不讓我去工地,我——”
“當然,姓氏的事情你說了算,但你為甚麼要改名安娜,為甚麼?”
“這氣候,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胡笙做了個鬼臉,他咧開嘴笑,眼睛眯成一條縫。
李珍和胡笙坐在一樓餐廳的餐桌前,桌上擺滿了各種菜肴,全數都是從旅店訂好以後送過來的。
“我覺得你入獄後,已經再冇有甚麼朋友同窗了。”
胡笙點點頭。
“你感覺有需求嗎?”李珍問道。
“或許,我不太清楚,他說有個項目想跟我合作。”
“哦?是嗎?那我必然要見見他囉。不過我敢包管,我一點也想不起他的模樣。”她說。
“哦,謝天謝地,你終究把它端開了。”她說。
“是的。”
“這——這,真的嗎?珍珍,我……你不曉得我多麼——”
“這就是你今晚籌辦這一大桌菜的目標。你曉得,我們結婚這段時候,你一向心不在焉。”
“人應當往前看,不該該停在疇昔的回想裡。”她放下方纔拿起的筷子,伸脫手,握住胡笙的。
“我想去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