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禦天邪肆地勾了勾唇,再度覆唇而上,展轉而吮而咬,一手壓住她的後頸讓她不能轉動,一手攥住襯衫用力地往外一丟,環住她的纖腰將她賽過在長長的沙發上。
莫非還會有第二種姿式?
“江獨一,你今後彆再嘗試惹怒我。”
也好。
她的回絕完整觸怒項禦天。
“我不奇怪。”她掙紮。
她噁心他碰她。
她當然信賴。
她受不了他碰她,哪怕是一根手指。
現在的他,需求替代品,渺渺的替代品。
項禦天邪肆地勾了勾唇,再度覆唇而上,展轉而吮而咬,一手壓住她的後頸讓她不能轉動,一手攥住襯衫用力地往外一丟,環住她的纖腰將她賽過在長長的沙發上。
“啪――”
他冇甚麼做不出來的,他是黑道上的神話,手腕不狠是不成能穩住職位的,如許一小我……她和他逞能,是不會獲得任何便宜的。
“啪――”
現在的他,需求替代品,渺渺的替代品。
有些類似也好,足以安慰他了。
他的手像玩著一件玩具般玩弄著她,毫無顧恤。莫非還會有第二種姿式?
他冇甚麼做不出來的,他是黑道上的神話,手腕不狠是不成能穩住職位的,如許一小我……她和他逞能,是不會獲得任何便宜的。
她受不了他碰她,哪怕是一根手指。
痛得不能再痛。
驀地,他的炙熱強行趨進她的柔嫩,不管不顧地宣泄……
“都如許?”
“你做甚麼?這裡是夜店,是內裡!”雙手死力推開他的胸膛,江獨一有些呼吸不順隧道。
他的吻帶著野獸似的噬咬;
江獨一吃疼地咬唇,被他眼裡的戾光駭到。
他對女人向來冇甚麼耐煩,再說冇一個女人會像江獨一在床/上這麼難搞。
“……”
“不要――”
“江獨一!你少給我假端莊!我最討厭這類女人!你信不信我歸去就把你關起來,不給你飯吃!”
“把你裸/照寄給你阿誰德高望重的父親!”
“……”
“那你要不要嚐嚐我的下限在那裡?”項禦天怒得笑了,笑容森冷地看著她順從的麵龐,一手覆上她胸前豐盈,用力揉緊,“要不要嚐嚐,嗯?”
項禦天眉間已經染上薄怒,轉過她的身材又吻上她的臉,凶悍地落下一個又一個深吻,苗條的手指也不斷歇,伸手強行扯開她身上的長裙……
江獨一抗/拒地去推他,人被他翻過來,屁股上狠狠地捱上一掌。
“我……不要……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