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靈兒摔得半死,但每次跌倒都本能的護著肚子,是以,這幾天不謹慎磕碰了很多處所,肚子卻從未被傷到過。
之前在靜香閣門前摔了一跤,被碎石給紮傷了,方纔又磕碰到,手背上有很多小血口。
沈誌軒提著藥箱回到房裡。
統統人都感覺鐘靈兒服了藥就冇甚麼大礙,但他卻在臨走前重視到鐘靈兒還是麵無赤色。
鐘靈兒這麼一說,沈誌軒才發明,除了手掌大小分歧以外,他和鐘靈兒的手形幾近一模一樣。
“你一小我在這裡,我有些不放心,這不,一轉頭就看到你跌倒了,如何好好的人會從床上摔下來啊,你真是太不謹慎了!”沈誌軒的語氣看似在怪鐘靈兒,倒是充滿了疼惜的意味。
鐘靈兒伸手去接杯子的時候,沈誌軒重視到,鐘靈兒的手竟然受傷了。
沈誌軒撐開手掌,鐘靈兒也撐開手掌,兩人的手,彷彿影印出來的一樣。
鐘靈兒還覺得沈誌軒找藥箱是給他本身用呢!
孤男寡女的,這個男人但是項易漠的表哥啊,深更半夜在她的寢室裡握著她的手,的確不像話。
沈誌軒將目光從鐘靈兒的手,轉移到了鐘靈兒的臉上。
沈誌軒將鐘靈兒抱起,放回床上。
鐘靈兒在喝水,沈誌軒默不出聲的走到客堂,邊問道:“靈兒,你家有止血藥嗎?”
“我口渴!”
“你不是項家的少奶奶嗎?如何靜香閣裡一個仆人都冇有!”
沈誌軒像冇聞聲一樣,再次緊握鐘靈兒的手。“彆動!”
細看之下,發明鐘靈兒的五官和他也有些神似之處!是心機感化嗎?
明顯她並不惡感沈誌軒,但想到如此和另一個男人靠近分歧道理,鐘靈兒趕緊抽回本身的手。“表哥,感謝你,我本身來便能夠了,時候不早了,你也歸去歇息吧!”
兩小我看著近乎長得一模一樣的手時,非常的不成思議。“真的彷彿,如何會這麼像?”
“表哥這是在誇本身嗎?”鐘靈兒忍不住想笑。
她喝完一杯水,剛將水杯放下,沈誌軒便握住了她的手。
鐘靈兒的手很苗條,是那種像筍子的形狀,非常的標緻,成果,她俄然發明,沈誌軒的手指竟然和她長得一樣的。
他蹙著眉頭,很細心的措置鐘靈兒措置手背上的小傷口!“手也很美!”
很快,沈誌軒便遞了杯溫水到了她手裡。
“表哥,你如何又返來了!”
手固然都長得差未幾,但是有大有小,有肥厚又纖瘦,像這類手指形狀幾近一模一樣的真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