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的,銀圭姐,”勾起一點嘴角,金瑉碩微淺笑著:“對不起,讓你難堪了。”
“李秀滿教員那邊,就是因為曉得瞞不過他,以是我才直接擺出前提來,堂堂正正構和的。”歎了口氣,金瑉碩說道:“和您叔叔那種老狐狸打交道,搞詭計那是在自尋死路。”
以是,自在慣了的他,並不想受那一向合約的束縛。更遑論是可謂心血工廠的韓國文娛圈。
“不簽約你就冇有背景!冇有背景你就要任人欺負而毫無還手之力!”猛地一拍桌子,李銀圭舉高了聲音喊道:“歌寫得好又如何?新沙洞李浩楊被人家光亮正大地抄襲!有才調又如何?二段橫踢被各至公司聯手抵抗,壓了多少年纔有了出頭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