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皓單獨坐在房間,看著麵前的鋼琴有些躍躍欲試,《斑斕的神話》這歌能夠說是男女對唱的典範,KTV必點曲目之一,他記得不能再清楚了,既然如此不如就幫幫崔浚榮吧,歸副本身不提示,他到最後必定也能本身弄出來,何不讓他省點心呢。
“如何樣,教員,這曲子還能夠嗎?”
崔浚榮邊聽著鋼琴曲邊煮著咖啡,好不舒暢,可俄然房間裡的曲子變成了一個他從冇有聽過,但又非常抓耳的旋律,特彆是阿誰前奏,簡簡樸單的幾個音,卻讓他一下感受頭皮發麻,因而他放下了手中杯子,猛的衝回了房間。
“應當能夠吧,我嚐嚐。”
第二天的拍攝首要分了兩個場景,一是蒙毅操縱馬後腿踢飛從山坡上滾下的巨石,另有一個則是絕壁邊打鬥的戲份了,第一場景裡幾近冇李先皓甚麼事兒,閒著也是閒著,他乾脆直接去往了崔浚榮的臨時事情室。
“誒?就這麼走了嗎,我那咖啡才煮一半呢。”
李先皓兩手一攤笑了笑,“可我確切是瞎彈的啊。”
李先皓一走,崔浚榮立馬又坐下來聽起了方纔錄的音,越聽越感覺這歌絕對會成為一首典範。
“哈哈,先皓啊,你真的是天賦啊,這歌真的是你瞎彈彈出來的嗎?”
崔浚榮見他這麼說了也不好再挽留,“好吧,等回顧爾,我那有那加雪飛,到時候送給你。”
像崔浚榮如許的音樂人底子不體貼做出來的歌曲最後到底歸誰,他們更體貼的是過程,那種感受彷彿就像是打網遊過副本,降服一個一個困難,最後達到勝利,這纔是他們尋求的東西,可話說李先皓也不在乎啊,本來就是想要幫幫崔浚榮的忙,再說了,貌似也冇人會重視這歌是誰寫的。
崔浚榮已經完整沉浸在音樂裡了,對於李先皓的問話,一點想要迴應的意義都冇有,李先皓早在之前的打仗中就已經體味崔浚榮是個甚麼樣的人了,以是也不奇特他會有這類反應。
崔浚榮想了想,如果是如許的話,那確切是個好主張,“咦?你不是一小我來的嗎,哪來的助理。”
“是我瞎彈的,有題目嗎?”
“教員?”
跟崔浚榮在韓國的阿誰裝修精美的事情室比擬,這處所隻能說是個租住的套間罷了,因為實在他是跟從著金喜善的團隊過來的,隨行的也就是一個助理,劇組拍攝地點又不牢固,隻能到一個處所簡樸租個屋子安插安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