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作為外人的她,天然看不到這兩人之間的眼神交換。即便相距很遠,濃情密意還是能讓他們眼神很好地看清對方每一個行動和眼神,乃至一個纖細的小行動。
跟著身邊人一起站起家鼓掌的權誌龍,嘴角含春地淺笑著的同時,實在忍不住回想起剛纔的千程。
單手拿著麥克風,她身後站在如同保護一樣的伴舞們。冠冕和外套的嚴厲,在她通俗的眼神中,將嚴厲和刻毒展開得無窮大,她筆挺地坐在椅子裡,完成了曲子最後一段的演唱。在慢下來的伴奏聲中,觀眾們將手中的應援物甩得幾近要飛出去,而完成了一曲的千程,卻還是冷著臉抿著雙唇,和舞台下親熱的模樣截然分歧。
最後,在《The Queen》掃尾的一句以後,音樂就如同開端一樣俄然消逝。一道燈光刷地打在站在靠近觀眾的舞台中心,照在筆挺地站在舞台中間的千程身上。
耳機裡傳來喧鬨的背景聲音,攝像導演煩躁地節製著搖桿的高度,燈光導演正在遵循PD的唆使漸漸調暗燈光,而副PD正站在她身邊,將手裡的話筒遞給她:“都籌辦好了,將近倒計時了。”
舞台底下並不是密閉,搭出來的木柱將空間豆割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地區,讓人不由自主地感覺壓迫感劈麵而來。千程接過閃亮的話筒,髮型和外型還在順美和惠娜的最後打理當中,而技術職員也在為她最後查抄掛在腰間的設備,以及耳朵上耳機的音量。
天然地接過柺杖,她踩著節拍走上通向主舞台的路。而跟著伴奏的越來越狠惡,一起上的燈光也儘數翻開。伴舞們穿戴一樣的打扮,沿著舞台站了一起,如同真正的兵士一樣,但手裡卻或多或少地拿了點東西。在千程唱著歌顛末她們身邊的時候,就會單膝跪地,將手裡的東西給她。
光是阿誰含混的眼神,就能讓貳心神泛動好久了
當然,這不成能是她的失誤。
主舞台上不曉得甚麼時候呈現了一張富麗的靠背椅,椅墊上端端方正地放著一頂皇冠。不是純真的髮飾,而是一頂真正的如同弁冕一樣大小的冠冕,當然,上麵的寶石必定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