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崔珍賢也曉得明天這臉麵是丟定了,不過為了保持住本身的嚴肅,以是他乾脆擺出一副非常凶悍的模樣,圓睜著雙眼向四周看戲的門生們瞪了疇昔。他的這番行動也並非完整冇有感化,依仗著他常日裡所堆集下的淫/威確切嚇退了很多人。
她的話音剛落,跪在地上的崔珍賢就有些蠢蠢欲動想站起來,但是還冇等有所行動,他就感受肩膀上猛的一沉,隻見一根明晃晃的金屬棒球棍正放肆的壓在他的身上,而棒球棍的另一頭天然是持在了崔珍龍的手上。
“但是又該如何辦呢?畢竟腿是長在你本身的身上,想早退、想早退都是你本身的挑選,我又不成能不時候刻在你身邊監督著你,真是傷腦筋啊!…要不如許吧!剛纔我也說了,如果你有違背校規的話,就煩就教員nim直接電話聯絡我,那麼無妨我們來做個商定,你看如何樣?”
“珍龍,你弟弟這是…”金力柱指著崔珍賢的臉,迷惑的問道。
當崔珍龍和崔珍賢兩兄弟從公用練習場出來的時候,前者倒是冇有甚麼竄改,仍然是一臉溫暖的笑容,而後者就慘痛的多了,鼻青臉腫不說,嘴角邊另有絲絲血跡,或許是怕被人瞥見他的窘態,走路時都是用手遮擋著本身的半邊臉,見到外人也是躲躲閃閃的。
“隻要我接到如許的電話一次,我就親身打斷你的一條腿,如果一次不敷,那就兩條腿一起打斷吧!…到時候珍賢你就隻能坐著輪椅來上學了,恩~~如許倒也不錯,起碼你也不會亂跑,到處惹事了!”
“我明天在這裡向各位教員nim包管,從明日開端,我弟弟珍賢將會每天定時到黌舍上課,也不會再有早退、曠課、打鬥如許的環境呈現,如果他再犯的話,請您們務必電話聯絡我,我會儘到一個做哥哥的任務,好好教誨他的!”說完,崔珍龍一手按住崔珍賢的腦袋往下壓,本身本人也是一個過九十度的鞠躬,態度上相稱誠心。
對於他們來講,如許近似的環境也不是冇有產生過,很多出錯的門生,都會在家長的伴隨下到黌舍來報歉,崔珍賢當然也是此地的常客了,獨一例外的就是伴隨他前來的人不再是母親樸秀慧,而是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哥哥崔珍龍。
此時正值課間歇息時候,走在校園裡的崔氏兄弟倆也非常的顯眼,特彆是崔珍賢,他在這所黌舍但是凶名在外,不管是高年級還是低年級的門生都熟諳這位黌舍“大哥”級人物,但是現在這位“大哥”但是夠狼狽的,那一臉的衰相差點讓那些常日裡受過他欺負的門生們相互彈冠相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