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音冇有說話,抓著安東才的手也放了下來,隻是眼睛裡蓄滿了淚水,她清楚的記得事發當時是崔勝賢護住了本身,阿誰男孩把她的頭緊緊的抱在懷裡,現在本身活下來了,那麼他會如何樣呢?鄭音不敢想。
鄭音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深夜了,透著暗淡的燈光她看到安東才正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用一種很不舒暢的姿式睡著,他好不輕易才把mandy、池珍喜、安允和金東宇勸了歸去,在一天的驚嚇和哀痛後早已筋疲力儘。
聽到安東才的話鄭音的神情俄然嚴峻了起來,抓住安東才的手問道:“他如何樣了?!”
鄭音呆呆的看著天花板,mandy的話又閃現在了她腦海中,本身真的再也不能站起來了嗎?想到這她的眼淚不自發的順著兩邊臉頰流了下來,而她的神采還是呆呆的看不出喜怒,她已經冇有力量再去聲嘶力竭了,現在的她隻能感遭到鋪天蓋地的絕望。
“鄭音,我們給你時候,你也要快點抖擻起來曉得嗎?”安允走到鄭音的麵前擋住她的視野當真的說道。
聽到護士的話,固然不放心,但大師還是推開門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金東宇和成員們就來到了病院,推開病房的門鄭音正側頭呆呆的看著窗外,即便聽到了開門聲也冇有一點反應。
“嗬,當時就她和勝賢坐在車裡,並且差人也說了變亂產生時她整小我都被勝賢護在懷裡,不然我兒子的頭部如何會遭到那麼大的傷害,乃至……”說到這崔媽媽哽嚥了起來。
“你他媽說的是人話嗎?!我……”mandy氣的一把扯下記者手裡拿的麥扔在了地上,剛籌算脫手揍他便看到池珍喜已經嚇的泣不成聲,見狀mandy隻好緊緊的抱著她一字一頓的對那些被嚇呆的記者們說道:“藝人也是人,請你在學習專業課的同時學會尊敬!”
以是你真的如許做了嗎?崔勝賢,你竟然真的毀了她!如許想著金東宇緊緊的握了握拳頭問道:“崔勝賢現在在哪?!”
“我還要如何固執,我的固執已經全數用光了……”鄭音終究開了口,固然是淡淡的語氣,但這句話卻讓統統人的心為之一痛。
mandy的話還冇等說完,鄭音就直直的看向安東才緩緩開口道:“大叔,奉告我,mandy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們彆太嚴峻,她已經離開傷害了。”安東才見裴淑珍和珠賢都急的不可,倉猝安撫道。